“你腿还伤着呢,客气什么。”
我打开了之前从花铃那拿来的登山包,拿出了放在里面的帐篷:
“你看看你那凛师兄,这孙子就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别说扎个帐篷了,这孙子恐怕都巴不得我帮他把睡袋给暖好了。”
呃......
听了我这话,花铃便有些尴尬地朝着诸葛凛看去;却看见这孙子正慢条斯理地吃着狼肉,不紧不慢地说了句:
“本来我是不需要暖床的,但如果你实在想要代劳的话,那我也没意见。”
“去你大爷的。”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老子就算要暖床那也只给我家柳大仙儿暖,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你爸,千变万化。”
“嘿我特么就操了,姓诸葛的你别逼我欺负伤员啊!”
“那也得你能欺负得了......”
看着我和诸葛凛相互嘲讽,花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位师兄的感情还真好啊。”
“谁跟这孙子感情好。”
我斜着眼瞟了一眼诸葛凛:
“要不是看在这孙子是我儿子的份上,傻逼才管他呢!”
“这孙子是你儿子?”
听到这里,本来还在哼哧哼哧忙活着的张弘道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嘴:
“洛师兄,你跟诸葛师兄之间到底是个什么辈分啊?”
“比喻,比喻懂不懂?”
我循循善诱地对张弘道说道:
“就比如我之前跟那个叫刘蒙的说我是月黑风高偷他妈棺材钱的野爹,难道我还能真的去偷了他妈的棺材钱吗?更不可能是他爹啊!”
“好像有点懂了。”
张弘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就是网上说的那个什么,薛定谔的父子?”
“对咯!”
听张弘道这么一说,我顿时哈哈大笑:
“张师弟真不愧是天生道骨啊,就是有慧根!”
“你他妈可别侮辱慧根这个词了行吗?”
诸葛凛没好气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