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会呢?”
诸葛柔故作惊讶:
“蛊王前辈他不是那种绝情的人啊?您是做了什么才惹得他老人家发这么大的火?”
“呵,我当初不过是炼了几个药人而已,谁知道那老东西发什么疯?”
闫屿冷笑一声:
“这都什么年代了,那老东西还死守着他那些所谓的规矩……也难怪巫蛊之术在他手上越发没落了。”
得。
要是听了这话我们还不明白这闫屿到底做了什么才惹得那位蛊王震怒,那我们就是纯正的大傻逼了。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这闫屿坏了规矩,所以蛊王才废了他的本命蛊,又把他逐出师门。
至于这个规矩到底是什么……
结合闫屿自己说的,再加上他前段时间对马邦做的事,我也差不多能猜个大差不差出来。
这老货,肯定是对普通人出手,把普通人炼成了他的药人。
“要我说,你个老杂毛就是他妈的不知好歹。”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出声道:
“就你这事,要是被龙腾局知道了,你个老登要么牢底坐穿,要么被就地正法。蛊王前辈出手是给你留了一条命知道不?你不感念师恩就算了,还特么自己委屈上了?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白眼狼!”
“我和那老东西的事还轮不到你这小辈来插嘴!”
闫屿冷哼一声,紧接着二话不说便化掌为爪,伸手朝我抓来。
“早他妈看你个老登不顺眼了!”
看见闫屿那枯瘦的爪子,我也直接运起了掌心雷,和他对了一掌。
说实话,在我猜出闫屿就是给马邦蛊虫的那个蛊师时,我是真的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因为这货当初控制着马邦自爆,炸了我一身碎肉把我恶心得够呛。
所以我在一开始和他说话的时候就夹枪带棒,属实是因为我已经忍了太长时间了,这会好不容易找到了罪魁祸首,那我可不得好好解解气吗?
在我和闫屿对掌的时候,柳清箐也欺身而上,一脚朝着闫屿的脑袋踢了过去。
诸葛柔没想到我和闫屿居然一言不合直接开打,被我们之间的交锋吓了一跳;但回过神来之后也赶紧掐了个法诀,让闫屿的脚直接陷进脚下的泥土中。
闫屿本想躲过柳清箐踢向他的一脚,但是脚下被诸葛柔困住,一时之间无法脱身,于是只能用炁硬抗了柳清箐的一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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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箐的一击何其沉重?作为天生地养的灵蛟,柳清箐此时虽然没有现出真身,但这一踢的威力也足以踢碎一块顽石。
闫屿硬抗下柳清箐的一踢之后脑袋便被柳清箐踢得有些昏沉,而我也趁他病要他命,趁着闫屿被诸葛柔困住,直接挥剑斩出了一记‘西风啸’。
但闫屿毕竟人老成精。诸葛柔能够出其不意困住他一瞬已是不易,不可能一直困住他任凭我们蹂躏。
所以在我出剑的瞬间,闫屿就挣脱了诸葛柔的束缚,那只空荡荡的衣袖一挥,朝我撒出了一把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