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龙腾局才会对蛊师这类修行者严格管控;甚至于让华国绝大部分的蛊师都备了案。
“除了那种一辈子都待在深山老林里,几乎从不露面的老家伙们,全国的蛊师在我们龙腾局几乎都有备案。”
白柯沉声说道:
“没有备案的蛊师,除开我们实在找不到人之外,那就只有……”
“慈悲教?”
我接过了话,一脸蛋疼地说道:
“我是不是命里跟他们犯冲啊?怎么随便接个小活都能碰到他们的人?”
从石子岗镇遇到太叔申那老东西开始,我接到的每一个活几乎背后都有慈悲教的影子。
据白柯调查,我刚来枳城时在云铎湖里收拾的那两条鲶怪,也是当初媚魃丢在湖里的。
除此之外还有田思玲。
由于田思玲死得蹊跷,所以枳城的警方也把这个案子移交给了龙腾局。
而经过龙腾局的调查,当初在星宇集团顶楼杀死田思玲的人也是慈悲教的一个教徒;目的是测试他们研究出来的一个新阵局。
至于这个教徒的下场,反正据白柯透露,那厮已经是吃了花生米了。
咳,扯远了。
反正吧,自从我来了枳城以后,遇到的事情几乎全都和慈悲教有关。
听了我的抱怨,电话那头的白柯也没忍住笑了一声,随后又说道:
“反正吧,我估计这事十有八九还是跟慈悲教有关系,你自己小心点。我这边也会向上面申请,争取尽快成立专案组。”
“那行吧。”
听完白柯的话,我也只好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那白队长你可尽快啊,我们广大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可就全交给你了。”
“滚蛋吧你。”
听我在这整活,白柯笑骂了一句,随后问道:
“你还有事没事?没事的话就挂了,我还有两份报告要写呢。”
“行吧,那我就不打扰白大队长你办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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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电话里跟白柯道了别:
“回见。”
“回见。”
挂断了电话,我满脸纠结地看向了诸葛凛和林毅:
“倒霉催的,还特么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我骂了一句:
"刚弄走了一个媚魃,这会又来了一个独臂瞎眼的老头……这慈悲教是没完了还是怎么着?"
“不好说啊。”
诸葛凛推了推眼镜:
“最近的慈悲教有点活跃得过分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