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跟我交待,你的蛊虫是谁给你的?”
“我凭什么告诉你?”
马邦这会也是来了脾气,满脸怨毒地看着我:
“你叫洛沐对吧?我听说过你,也知道你是个阴阳先生。如果我没猜错,楚芸的蛊就是你给她解的,对吧?”
“对。”
我大方地点了点头,承认了下来:
“所以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
马邦眼中仇恨几乎要溢出一般,恨恨地盯着我:
“你解了楚芸的蛊,坏了我的事,还想从我嘴里套出话来?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哟,跟我玩硬的?”
听着马邦那怨毒的话语,我却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是觉得我撬不开你的嘴?”
“不然呢?”
马邦这时候的语气居然带上了几分骄傲:
“老子连踢裆都忍过来了,难道还会怕你?”
马邦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
毕竟在正常人看来,碎蛋应该就是人的肉体所能感受到的极限疼痛了。
这个结论对普通人来说倒也没错。
但也仅仅是针对于普通人来说。
听完马邦的话以后,我摇了摇头,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怜悯:
“马学长,我真不知道是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天真。”
我这话一出口,马邦的表情顿时僵硬了,语气也不再那么嚣张,而是变得小心翼翼:
“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啊。”
我理所当然地说道: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个先生,那你还猜不到我的手段吗?”
说到这里,我也换上了一副阴狠的表情,语气森然地说道:
“跟你说个秘密,人的魂魄要比人的肉身敏感得多。而对付魂魄,我可有的是办法!
如果你不肯告诉我,那我就会用三昧真火去烧你的魂魄;当然啦,我肯定是不会直接烧死的。我会每天都让你的魂魄感受一下什么叫炮烙之刑,希望在魂魄被灼烧的情况下,你的嘴还能这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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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我笑眯眯地说道:
“我保证,这种感觉绝对会比踢裆碎蛋还要酸爽的多。哦对了,如果你觉得这个还不够劲,那我还有别的手段,咱们可以每天换着花样玩......”
“我说!我说!!!”
被我这么一吓唬,马邦顿时满头大汗,赶紧打断了我的话:
“我什么都告诉你,求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诶,这就对了嘛。”
看着马邦的反应,我满意地笑了:
“说说吧,那只情蛊是谁给你的?”
“是一个独臂的瞎眼老头。”
对于我的问题,马邦对答如流:
“有一次我和楚芸表白失败,不知怎么就被那老头知道了。结果那老头找到了我,说他能帮我。”
听马邦说完,我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