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三尾妖狐声音不断颤抖，“您这是怎么了？”

“我问你，你真心信佛吗？”黑熊精说。

“我，我是真心的……”三尾妖狐说。

“你真心个屁！”黑熊精一巴掌把三尾妖狐远远拍开。

三尾妖狐叫都没叫一声，撞到了山洞旁边的岩壁，整个狐狸都被拍扁了。

其他狐妖都吓得连续退后几步。

“我问你们呢，你们是真心信佛吗？”黑熊精问狐妖们，“你们和其他妖怪双修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参悟生死，突破玄关吗？”

“不，不是真心的。”狐妖们赶紧说，“我们只是想要双修的好处，还能吃些荤腥，其实并不怎么真心信佛。”

“这才对嘛。”黑熊精又看向其他妖怪，“你们呢，你们是真心信佛吗？”

有了狐妖作为前车之鉴，妖怪们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纷纷说：“不是！我们只是迫于无奈。并不想信佛！”

开始的时候还有那种滑头的说：“大王信佛，我们就信佛，大王不信我们就不信。”

说这话的妖怪被黑熊精一脚踢死，剩下的妖怪赶紧表明心意：“我们一点都不像信佛！我们要吃肉！我们要喝血！”

黑熊精转过头来，盯着马晓鹏，“你呢？你是真心信佛吗？”

马晓鹏脸色一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说信佛，显然是自讨苦吃。可要说不信，黑熊精也未必满意，之前马晓鹏还看金刚经来着。

“我也不知道信不信。”马晓鹏说着把戒备程度提到最高。

九阴之力疯狂运转，金蛇缠绕在手，随时都能拿出霰弹枪来。至于有没有用，马晓鹏不知道，多半是没有用，但总不能束手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