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坐下,冬时就局促上了,顿觉这凉板凳怎么跟火烤的铁板一样烫屁股,叫他坐卧不安。
“嘿嘿……嗯……公子好像有很多心事。”
“嗯。”
“为什么呀?公子这样的,会为什么事情烦恼啊?”
冬时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
“是……是因为爷吗?”
资良瑜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风,忍不住对冬时道:
“想陪着一个人。”
冬时随口答道:
“那完事之后公子便去陪着您想陪的人。”
资良瑜又道:
“想保护一个人。”
冬时又道:
“那就去保护嘛。”
资良瑜见冬时回答地这么轻松,扬了扬眉问他:
“你知道怎么去保护一个人吗?”
冬时大吃一惊,望向资良瑜,语气里满是惊讶:
“欸?公子,保护一个人还有什么说法吗?奴只是觉得,想保护一个人,那一定是很想很想保护吧,拼尽全力就好了,尽你所能去保护他,就好了。”
资良瑜见冬时如此简单粗暴,忍不住笑起来,他本想和冬时说若是有诸多忌惮呢。可他觉得,冬时既然已经说了竭尽全力,那那些忌惮就不是忌惮。
“公子,您笑什么?奴……奴说得不对吗?”
“没有,你说得很对,保护一个人,竭尽全力就好了。”
冬时眼中顿时有了亮光,神采奕奕地问资良瑜道:
“公子真这么觉得吗?不是哄我吧?”
资良瑜不觉好笑:
“我哄你作甚?”
冬时不好意思的笑着,挠了挠头。
“总觉得,得到公子认可,打心里很高兴。”
资良瑜笑笑,捧盏饮茶。想守护,那便去守护。
……
疯帝羞辱殴打谢玿这一消息在宫中不胫而走,传着传着就变成了疯帝龙阳之好强迫谢玿,谢玿不从反遭暴力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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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虽有出入,但上至王公下至奴仆,无一不确定——皇帝,他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