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时辰后，黎笙醒了过来，此时他一身气息已然更为凝实，虽然生命层级未曾突破，但实力却更强大了。

“最后，老夫再提点你们一句，一味的追求力量的高度，未必是正确的，你们这些小辈的根基都太薄弱，尤其是你。”老人指着陆离。

“你更要在意力量的深度，老夫只用万分之一的修为便能移山填海，靠的绝非蛮力，但如何运用力量的这一份思量，却也不是能够直接教导的。”

“好了，言尽于此，在更遥远的地方，还有需要老夫去做的事情，若有缘，我们必将再见。”一席话说罢，夫子的身影忽然消散，连带着他身后的大青牛，仿若从未出现过。

“陆离，这位夫子，虽然样貌与破虚的那一位完全不同，但给我的感觉却极为相似。”黎笙在夫子走后，才对陆离说道。

“嗯，很正常。”陆离点了点头。

黎笙：？

“嗯，我的意思是，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道规则，其名为——夫子。”陆离缓缓说道。

“这是何意？”黎笙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摸到了边缘，却依然没能直接领会，这并非是他不够聪慧，而是受限于他的认知。

“他是真正的仙，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规则，而且横跨诸多宇宙，我想，这也是他所谓的，修真者观察其他宇宙的方式吧。”陆离缓缓说道。

嘶……

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响起，庭院中的氧气含量都骤然下降了数十个百分点。

“等等，这种级别的规则，你竟然能看到！？”黎笙忽然反应过来。

“嗯，我的力量也有变化。”陆离点头笑道。

他以前是靠‘数据侦测’查看信息的，而现在，虚数法则会将他想要知晓的信息，直接映射在他的意识之中。

虚数法则，与名为‘夫子’的法则，处在同一级别，夫子知道陆离在观察他，只不过他不介意，同样的，夫子也有手段观察陆离，那是建立在另外的法则之上，陆离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