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炎是知道Seed的，但他的研究方向和Seed又有所不同，或者说，和‘归零’Seed不同。

“嗯，那么抛开这一方向，我倒是想研究一下伪固态等离子体。”陆离饶有兴趣的说道。

“哈哈哈，很好，那你就参与到我的课题里来吧，别担心，在我这边有一年的反悔时间，如果一年过去感觉不合适的话，也可以改选其他老师的课题。”司空炎笑道。

这在他这也算是正常现象了，李可妍就曾经是他的学生，但第二年也转到其他导师那边了。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很多暂时从他这里离开的学生，等到博士毕业之后，又会加入他的科研组，那时的他们已经有更强的实力来支撑这些研究了。

陆离点点头，随后坐下，有陆离带头，又有几个学生尝试加入司空炎的队伍。

到最后除了陆离以外，还有四个人也通过了司空炎的问题，司空炎的问题只是冷门，并不是纯粹的难，但这种冷门的东西，其实挺考验人。

一方面可以考验知识量，另一方面也是看看学生是否真的对这方面感兴趣，对于现代科学的发展，思维方式和兴趣更重要。

尤其是走在需要突破现有技术水平桎梏前沿领域。

计算机取代了所有演算，各种精密的仪器也能帮助你观察所有试验反应，找对思路之后，单靠穷举实验都能慢慢摸出正确的结果。

比起‘学习’需要的计算能力，‘科研’需要的是先凭借直觉找到答案，再从答案中反推公式的能力。

毕竟科研追求的是突破，突破就代表着前面没有现成的公式给你背。

开学第一天的一整个上午，就是分配导师，分配结束之后，也快要到中午了。

“你果然还是选了司空教授啊。”李可妍在下课之后没跟着她的导师走，而是走到陆离身边说道。

“嗯，比起做题，我更想直接做点有意义的事儿。”陆离笑道。

他的成绩可以很好，但他觉得没必要，能直接展开实验，对他来说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