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都说了吧。

阚云跟着的那个人我早就认识,这要说起来就牵扯到了我们的上一辈。

那人叫沙良会,我父亲跟他父亲同在当时国M党马步芳的部队当官,当时他父亲是上校团长,我父亲是参谋。

49年马步芳逃到了南边,我们的父辈没有跟着走,而是奉命潜伏了下来,带领着当地的一些武装继续跟新政府作对。

50年他们逃到了边疆,我们全家也都跟着逃亡,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沙良会。后来在解放边疆的过程中我们的父辈全部阵亡,我们的家人走失的走失,病死的病死,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后来我们回到了甘南,当地政府没有为难我们,让我们上学,后来还给我们找了工作。

可是老百姓看待我们的眼光始终带着鄙夷,一开始我们小不懂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也渐渐明白了很多,父辈曾经犯下的错误还需要我们这辈人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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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时候起我发现沙良会的眼中充满了仇恨。直到有一天沙良会找到我,说他辞了工作,准备去外面闯闯,问我要不要一起。

我也曾想过出去闯闯,可是我没有他胆子大,就没跟着他走,再后来他来我家找过我几次,也知道我收养了一个孩子。

沙良会最后一次回来是89年,也就是阚云离开部队那年,他出钱摆平了阚云殴打的那个人,又为我盖了两间房子,另外还让阚云给我留下了一些钱,对我说要带阚云出去挣大钱。

我问过阚云,他也同意,说等他挣了大钱再回来孝敬我,于是我就同意了。可沙良会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在外面是做什么的。

我要是知道他在外面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我绝不会让小云跟着他。”

“你真的不知道?”

林默又问了一句。

“我真不知道,直到镇上的人上门我才知道小云在外面惹了事。”

杨同贵见林默不信急得就差发誓了。

“大叔,我相信你,最近阚云有没有跟你联系过,就是这几天?”

“有,他早就给我钱让我买了一个手机,让我不要把手机号告诉任何人,只接他一个人的电话,我照做了。

前天的时候他来过一个电话,说让我1个月后跟他在边疆汇合,一起从那边出境去国外。”

杨同贵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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