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着接近楼明，指着手里法锥尖锐的那头。

“是吗！太好了！！”楼明故意一脸兴奋的卸下肩甲和胸甲，扯开里面的内衬，将白嫩的肩部露在老人面前。“来吧！我准备好了！！”

就算被洗脑，楼明也能靠另一个身体的意识压制，实在不行，那直接尸爆也可以，所以楼明完全不担心。

老人举起法锥朝楼明刺下，刺下的同时脸上明显出现了比之前张狂得多的笑容。

法锥深深地插入楼明的肩膀以下的肉里，似乎要直达心脏的样子，这可不是这个老头说的一点点疼，这显然是能要人命的级别。

但是当法锥刺入之后，老人双手握着法锥似乎在闭幕冥想一样，楼明感受到一股魔力闯入自己的身体，法锥上似乎也伸出了无数藤蔓一样的东西，深入自己的身体，在自己的伤口处扎根。

一阵沉默之后，老人将法锥从楼明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楼明这一具身体应该是不会自动愈合的，但是当法锥拔出的时候，那伤口竟消失无踪了。

楼明感到一阵眩晕，意识仿佛失去了自主判断的能力，在渴求着外部的命令。

鲁道尔看着楼明的样子，满意的笑了。“告诉我，你是否是自天洲国来的漂泊者，是否是为了寻找‘天命者’。”

仿佛想要将内心的一切倾诉而出一般，楼明的意识渴望着遵循眼前这个人的命令，于是开口。

“不是，我来自肯特城，不知道什么是‘天命者’。”

听到楼明的回答，老人脸上略显失望。

那是自然的，楼明现在的身体不过是和使用【狂乱荆棘】时一样，无法立直地控制自己罢了，只要通过另一个意识的辅助，就能够轻松的抵御这个状态。

“那好吧，你记住，从此以后，你便是我最忠实的仆人，我即是天命者！你要为了天命者奉献一切，但切不可说出天命者的真实身份！对外，如若遇到威胁，宁可死也不可泄露天命者的身份，对内，你要假装将皇帝：伊文·罗德尔当做天命者，但我的命令高于一切，是否记住？”

老人手握法锥，指着楼明的胸膛，法锥尾端的宝石微微发亮，楼明能感受到老人说的话向律令一般正在刻入自己的大脑。

如果没有另一个意识作为辅助，让自己判断真相，恐怕真的会被洗脑，将老人说的一切当做真实。

不过，楼明现在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老人这番洗脑用的话，不仅暴露了谁是真正的“天命者”，甚至还暴露了老人拿皇帝做幌子的计策。

“记住了，”楼明点头，随后微微一笑，“接下来，该听听我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