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够吃,还有将白萝卜擦成丝和上面,煎成金黄焦脆的萝卜丝饼,咬一口柔软咸香。
再端上一盏被浸成漂亮的玫瑰色的石榴米酒,酒味中透着些许果香,酸甜可口。
一套连消带打的连环美食计下来,总算将三尺青锋的怨言消磨得所剩无几。不过临走前,她还是诚恳建议君子酒下次不要种这么多花生了。
小主,
这时候她还不知道,君子酒的屋后还有一排没长成的红薯。
收回来的花生秧子在院子里晒了几天,在地上使劲拍打,随着“啪啦啪啦”的声响,就有许多风干的花生落了下来。君子酒一一把还黏在根须上的花生都捋下来,最后装成了满满两筐。
这两筐花生送进了另一处新手村的油坊里,回来的就是一罐金黄的花生油。
土豆稍微晾晒后被她用干沙土埋起来,这种方法能将土豆储藏好长一段时间,至少在她吃完之前都不用担心会发芽。
她还留了两个土豆,用炭盆烤火的时候烤来吃,烤得表皮皱巴巴的,但是撕开皮来,里头黄澄澄的肉很绵软,吃起来有些沙沙的。
随着她像仓鼠屯粮一样不断往仓库里塞东西,她越发觉得,自己对地窖的需求是多么迫切啊。
存钱!接着存钱!争取明年存够钱去找工头挖一个地窖!
君子酒小声碎碎念着,把已经晒够了日子的柿饼放进空盆里。她捡起一个掰开,塞进嘴里,被阳光催逼出来的甜香在舌尖绽放,口感软糯,好吃极了。
柿饼一个挨一个地放好,她又往上面铺上一层干的柿子皮,然后盖上盖子密封起来,放在阴凉的地方。再等上一段时间揭开,就能看见表面覆满白霜的柿饼了。
短暂的闲暇里,君子酒嚼吃着在密封前摸出来的最后一个柿饼,抬起手看了看。
这是一双粗糙的、生着硬茧的手,有的茧子是练剑磨出来的,有的是干农活磨出来的。
她无端地想起秦风霆,那位曾经是农女的剑圣。她的手,曾经也是这样的吗?
天空中传来嘎嘎的鸟鸣,一行人字形的大雁飞过天空。君子酒看着它们离去的身影,突然有些怀念自己已经离开多时的邻居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