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渐圆满,夜已深沉。
折腾了好久,楚秋白这才沉沉睡去。
梦里的缠绵,难以启齿、不足为道。
总之,他睡的很香、很甜,难醒。
翌日清晨。
孟芊洛伸了个懒腰,刚从美梦中醒来,嘴角仍自挂着清浅的笑容。
她难得的没有赖床,很自律的起来,悄悄推开了楚秋白的房门。
见楚秋白仍在呼呼大睡,嘴角似乎还有干涸的水渍?
孟芊洛嘟着樱桃小嘴,轻骂一声“流口水的小猪崽”,却未曾将他叫醒。
孟芊洛来到卫生间,忙完洗洗漱漱等琐碎,又将昨晚换下的衣裙袜子全都洗的干净净,甚至包括某人的衣服袜子。她将洗好的衣服全都晾晒在了阳台上,抱着雪藕般的手臂,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暗暗感叹自己贤惠。
看了时间,才不过六点五十分。于是,孟芊洛哼着小曲儿,又美滋滋出门买早餐了。
楚秋白被憋醒了,迷迷糊糊的摸到了卫生间,舒舒服服解决完毕后,看着空空荡荡的衣篓,忽然愣住了!
衣服呢?难道被洛洛拿去洗了!
糟糕了,她肯定来过我的房间!
楚秋白惊出一头冷汗,瞬间清醒了,他赶紧照了照镜子,果然不堪入目!
疲倦的脸色,蓬松的鸡窝头,嘴角还有干涸口水的痕迹!
楚秋白长吁短叹,欲哭无泪。
阳光开朗的帅哥形象——塌房了!
楚秋白赶忙将自己收拾利索,这才走出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