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双眼闪烁,满怀期望地问道。
“抱歉,我近来并没有打算成家,所以这个提议我不能接受。”
舒星的声音平淡如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就像在讨论一件普通的事情。话音刚落,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尴尬起来,现场一时陷入了沉默。
红姑娘的脸色也不太好看,陈玉楼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舒兄胸怀大志,儿女情长确实会束缚你。这件事……就这样吧。”
舒星点了点头,朝花铃走去。此时的花铃,脸上绽放着与众不同的光彩,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更加夺目。
“小铃儿,事情办完了,我们该走了。”“好呀,舒哥哥。”
花铃立刻应声,像一只可爱的小鸟一样点头。“舒兄,怎么这么急着走?不多留几天吗?”
陈玉楼见舒星要离开,面露错愕地问。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陈总舵主,相信我们会再见的。”
舒星的目光深邃,坚定地看向陈玉楼,他们确实会再次相见,但那是在几十年后。
那时的陈玉楼已不再是一个年轻有为的领袖,而是一个孤苦伶仃、靠算命维生的盲人老头。
陈玉楼感受到舒星的目光,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惊诧,仿佛舒星的目光透露出他曾见过他的某个时期。
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送……送舒兄……”
陈玉楼恭敬地拱手,紧跟着舒星和花铃,将他们送出了停尸房。
见陈玉楼对自己还算礼貌,舒星叮嘱道:“陈总舵主,我说过的话请记得。世事难料,祸福无常,未来路长,不要遗失了最珍贵的东西。”
陈玉楼连声应道:“舒兄的教诲,我会牢记心中。”送走了舒星,陈玉楼回到停尸房。
红姑娘看着舒星远去的身影,不解地问:“老大,舒天官说的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陈玉楼想了想,回答:“对我来说,最珍贵的不是金钱珠宝,也不是华丽的生活,”
而不是卸岭兄弟间深厚的情谊。舒兄可能是要提醒我,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记住道义为重。”
红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觉得陈玉楼的话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但这些终究是将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所以她也就没有太在意。
她把玩着手里的飞镖,说道:“总舵主,我有个想法……”
陈玉楼一眼就看穿了红姑娘的心思,笑着说道:“还不快去。舒兄是个不错的男人,作为你老大,得为你今后的生活考虑。去吧。”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