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鹏一听顾紫川,这满嘴跑马的疯话,不由气的,连连直翻白眼。
顾紫川一瞅洛鹏如此,担忧道:“兄弟,你可要挺住,你死后能风风光光的大葬,可就看这回了。”
“你放心,你死后我会向三爷,多讨要些银子,你在阴沟花,我在阳沟花,虽说此事诲气了些,可咱兄弟是有难同当。”
“我会用这银子,在你墓碑上,工工整整刻上,死有余辜,遗臭万年,刨坟者必烂屁眼,这样就连挖坟的都嫌诲气。”
那洛鹏的脸是越听越黑,竟如同这黑猪腚一般。
余阳皱眉下,内心暗骂道:“顾紫川,你果真是这公牛配母牛,一戳到底,牛逼里的好种,竟比我余阳还屌会说会算计。”
林婉清则是一脸的嫌弃,这顾紫川竟如此的口无遮拦,心烦意乱下,自己也懒得出言相说。
而此时街巷里的众汉子,是一脸的焦躁,一番等待之下,这禾顺竟是迟迟的没动手,反倒是那姓顾的满嘴冒起了风。
狗子眉宇略皱,很是担忧的道:“大哥,若是那严三迟迟不肯出来,那我们岂不是屎壳郎过车辙,自讨这苦吃,白白的搭上了功夫。”
“到时候我们不弄出点动静,恐怕上面不好交代啊!”
甘范迟疑间,略想了想道:“他妈的,此事如今是干也不是,不干也不是,那按你的意思,此事该如何是好?”
狗子一听这话,险些一口浓痰,吐到甘范的脸上,内心悲愤的道:“他娘的,什么东西,白白捅了自己的腚不说,此刻就是想个办法,也是无屁可放,当这无籽的孬种。”
如此之下,狗子脸显不耐的道:“大哥,依我看那禾顺不好惹,咱就完全当他是个屁,至于那三人,说什么也要将其干掉,虽说是拔不了那严三的毛,可最起码将他的老婆给宰了,到时上面问起,也好有个交代。”
甘范打眼一瞅那林婉清,此女,生的是美若天仙,花容月貌,若是一刀将她给宰了,属实太过的可惜。”
“这严三长的跟这猪刚鬣一般,此女竟也能看上此等货色,纯粹是瞎了这眼。”
见甘范发呆下,嘴上嘀嘀咕咕,狗子眉头紧皱的道:“大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是她死就是你亡,还犹豫个屁啊!”
甘范内心虽是极度的不舍,还想着生擒这林婉清,玩上几晚,爽上几把。
可这狗子在旁,一个劲的瞎叫唤,还真就他妈的是,人如这其名,狗如这其性。
脸现郁闷,不耐的道:“即如此,此事就依你所说,除了那禾顺,见者有份,全部都给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