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着，拇指轻柔的划过她脸颊上诅咒标记的轮廓。抬起双手捧着少女的脸颊，那双黑眸闪烁着近乎绝望而心碎的光晕，“所以这就是你说的想要改变一切......？

斯内普努力控制着内心肆虐的情绪风暴，愤怒、恐惧、内疚以及一种强烈的保护本能，这些情绪好像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但即使这些想法在他脑海中盘旋，他也知道一切只是徒劳。

斯内普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小心而轻柔地抚摸着她白皙的脸颊，声音沙哑无比，“邓布利多帮你遮掩了？”

“啊，其实没什么的，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少女清了清嗓，才最终说出话来。

“是吗。”斯内普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似乎隐藏着某种被压抑的情绪。他的指尖沿着伊比利斯的脸颊缓缓滑落至下巴，轻轻地抬起她的头。另一手环得她的腰更紧，把她拉入了怀中。

“那么，斯莱特林呢？他又为你做了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将头埋入少女的脖颈。

“他……他帮我拦住了格兰芬多他们，防止他们干扰到计划。”伊比利斯感受到斯内普的逼近，想要后退几步，但斯内普的另一只手已紧紧揽住了她的腰间，让她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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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令人恼火，格里姆。”斯内普的呼吸温热地打在她的脖颈上，伊比利斯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双腿似乎失去了支撑的力量。然而，斯内普却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他的鼻尖轻轻划过她的肌肤，声音中带着不解与愠怒，“我说的话你什么都不听，却轻而易举地接受了他人的帮助。总是那样不正经，一谈到严肃的话题就想逃避，有时又强势的让人喘不过气。偏执、死脑筋、报复心重，性格恶劣的恶魔。”

将头深深地埋入伊比利斯的脖颈间，仿佛想要从那里找到一丝慰藉。斯内普微微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中充满了积压已久的情绪，让他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只能更加用力地紧紧抱着眼前的人，仿佛这样就能将她永远留在身边。

“我应该不顾一切的留下的，我应该去这么做。但我没有......”他深深呼出口气，鼻尖紧贴着伊比利斯的脖颈，他顿了顿，低声道，“对不起。”

在那一刻，所有的自傲与自制仿佛都崩溃了，斯内普整个人被愧疚与自我厌恶吞噬。无力？当然会无力了，这些重量甚至助长了内心愤怒的火焰。这一瞬间，他想抛开一切，不去管邓布利多的计划，不去保护救世主的安危，不去担忧食死徒的阴谋诡计。只想带着伊比利斯远离这里，保护她免受一切伤害。

但终究，他还是做不到。过去的罪孽与责任牢牢将他锁在这里，让他别无选择，即便......

他抬眼间对上了那抹带着温和笑意的银色双眸，轻柔的声音好似抚慰了他一切的伤痛，伊比利斯抬手轻抚斯内普的脸颊，“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吗，西弗勒斯？你还没有真正准备好的意思。”

少女淡淡笑了笑，语气出奇的平静，但触及他脸颊的指尖正在微微颤抖，“既然决心开始，就不能停下，即便付出一切。你和我，不能因此而停下。”

伊比利斯的声音在斯内普脑中回荡，不断提醒着他两人所选择的道路上需要付出的牺牲。他默默点了点头，“我到底，该如何留住你……我真的留不住你吗......”他在心底默念着，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奈与渴望。

两人之间那股脆弱而珍贵的东西，那股源于共同的痛苦与相互理解的联系，仿佛像可以随时从指缝间溜走的细沙一般让人不敢提及。男人的鼻尖扫过少女白皙的脖颈，双手牢牢的将伊比利斯抱在怀中。面对窒息般的困境与压力，原本压抑最深的那抹欲望逐渐失控，这次，他采取了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