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因为工作很少和我见面交流,都是姐姐一直把我拉扯大。
可生活和我开了一个玩笑,我18岁那一年姐姐被人剥掉了皮,从23层推了下来,血肉模糊的摔在了我的面前。
那一天,哥哥把这些年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我,再之后我就没有见过他了。
之后,哥哥对姐姐的案子不为所动,对我的生活也漠不关心,我每天搜集一些递交的线索警方看不上,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姐姐是如何死掉的,因为什么,那个人为什么要杀了她。”
戎鸢声音越来越颤,脸色越来越白,指甲深深的印在皮肉上泛出丝丝血迹。
“你怪他吗,你会怪你的哥哥吗?”
沉默良久的老人终于开了口,声音依旧沙哑。
“怪啊,怎么不怪他呢?我这些年都是一个人一点点走过来,我很羡慕那些每天有给着生活费的爸爸妈妈。
可是就在前段时间,我释然了,我发现哥哥似乎也很痛苦,他也在痛苦里不断的查着真相,只不过碍于他的身份,不能接着查下去。
所以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接手,走下去。想解开一个疙瘩,得自己去动手。”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老人的声音有些不忍。
“因为婆婆是我通关的一把钥匙,能打开您的心门,也能打开我的心门。”
咕噜……
静谧的空间里,梁郁时听见黑色袍子下传来了抽噎的声音。
“30年前,我的女儿……被做成了一面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