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头龙的兽,巴比伦的邪恶将会被撒旦统领,光明最终将战胜邪恶。”
“大蛇鳗鱼触须,互相污染的地方,必然有神圣荡平那些原罪……”
“……”
苏越一身高级铠甲,银光熠熠,手持神器阿拉克尼,骑着斯雷普尼尔的白色五足神马,朝施瓦茨这位红衣主教走去,说道:
“教会穷奢极侈,只有征收比以往都繁重的税,才能偿还自己的债务;他们明面上声称自己不干涉世俗,神权和世俗乃是并行的两线,却意图夺权?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对迦南抱有恶意?意图让神权凌驾于我的世俗君主之权上的?”
施瓦茨·冯·里希特嘴唇翕动,他平静的说道:
“我对神圣的信仰是绝对纯净的……”
苏越说道:“呵呵,那我的利益呢?你口中所谓的‘贫困之人’的利益呢?你们一上来就开始剥削别人,东征运动都在帝国爆发了,你们神圣教廷的本笃四世,都被称之为敌基都和异端了;你还好意思宣称你那一套圣各纪修士会的信仰?你也好意思?你也配?”
“……”
施瓦茨·冯·里希特颇有种唾面自干的感觉,他跪拜在地上,说道:“我希望您能够将一切的罪责归咎于我,不要惩罚其他人。”
“主教大人!”
悲戚的声音不断传来。
苏越笑道:“不愧是红衣主教,真有担当啊,把我塑造成反派和小丑么?是谁在别人的领地上掀起了暴动和暴乱?意图带领平民袭击‘黑色教区(魔鬼教的教徒聚集区)’。”
苏越冷笑道:“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们教廷的传统艺能“买卖圣职”了,你手底下的这些神甫一个比一个废物,不会圣职都是花钱买来的吧?神圣教廷敛财导致爆发了东征运动,百姓黎民都活不起了,卜鲁日的纺织工会的工人们多么老实的群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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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个公会群体一起叛变,叛变的是帝国么?是你们教会。”
施瓦茨说道:“神圣是不会褪色的。”
他已经被苏越的言语重创。
有的时候,死亡和杀伤人的未必是刀剑,而是言辞。
苏越的言辞如利剑一般,再度戳破对方的肮脏的皮囊。
“你来我的领地意图争权夺利,也就罢了,你万万不该在我的领地发动暴动。上帝既然指定了亚当、夏娃的生活方式,最接近他们生活方式的应该是农夫;我按照这样的原则给你们安排的居所,为什么你们要对我抱怨和不满?”
“什么?!!”
“他竟然都知道了?”
约?瑟菲妮·伊琳娜震惊无比的看着苏越,当时苏越给他们安排民房居住,他们各个神甫都抱有不满的情绪,平日里奢侈享乐惯了!
此刻被苏越点破这一点。
约?瑟菲妮·伊琳娜顿时感觉信仰都在动摇和崩塌。
的确,最初的人类衣不附体,食不果腹,可是他们却渐渐地变成了一个贪婪的蠡虫!正在贪婪的拥有世俗侵占世俗的财富,谋夺金币,追逐权利,教会,已经堕落了啊!!
可是为什么天堂不管呢?
这一刻,约?瑟菲妮陷入了巨大的迷茫当中。
“噗……”
又一名教士,被苏越杀死。这名詹姆教士,显然就是之前抱怨他们居住环境不好的那一位——苏越的行动像是一切都形成了因果报应和循环一样。
“修士建设自己的礼堂,神职人员参与世俗的买卖,跟其他人竞争。暗中发放高利贷,跟我的领地的信徒共同做买卖,还声称自己乃是神圣之人,拥有圣职者所以不需要向领主交税?你他妈当我们领主是xx么?神职人员买卖圣职,经商却不给领主交税?这东征运动的爆发何尝不是你们在背后助纣为虐呢?没有你们这群又丑又肥大的蠡虫和吃的下水道里满嘴污秽的鲶鱼!平民怎么会反?”
“巴托帝国怎么会陷入战火和乱战当中?你们这群该死的垃圾,还有权利向我抱怨?”
“大蛇鳗鱼触须,互相污染的地方必然有神圣涤荡……看看你们自己吧!”
越虚假的话是不会使人破防的。
约?瑟菲妮·伊琳娜眼眶一片模糊,只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人都陷入了缺氧的半昏厥状态,仿佛被人进行了致命一击——因为他知道这位迦南领主所说的全是真的。
“东征运动对教廷教皇本笃四世声称是敌基都得消息和传闻,已经传遍了巴托领地……这事情的本质就是你们神圣教廷引起的暴动,帝国和巴托的贵族们虽然也在剥削穷人,但是无疑是被你们这群肥大的大蛇(大蛇象征撒旦)鳗鱼(鳗鱼象征贪婪邪恶),给拖下水罢了。”
“你们!才是最大的异端!”
“啊啊啊!!主啊,原谅我们的罪孽吧!”
一名神甫因为受不了苏越的语言侮辱!
当场举起长剑自尽了!
鲜血喷溅在了施瓦茨的脸上,他表情古井无波,红衣大主教的衣服彻底被鲜血染得更红了。
鲜血成河,神圣教廷的神甫围靠在主教施瓦茨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