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转过头，“嗯？”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能看见精灵的呢？”田瀛问。

“很小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了，”小包子坦诚相告。

田瀛：“很…小时候？”

他不自觉地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包子，难道现在不是小时候吗？

小包子没察觉他的微妙眼神，抬头看他：“三哥，你问这个干嘛？”

“你第一次见到那些奇异生物不会害怕吗？”

“唔，”小包子想了想，摇头，“不怕。”

“为什么呢？”

“或许是从小就接触的缘故吧，那时候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但大家都对我很好。而且如果它们敢欺负我，师父和师兄们会帮我教训它们的……”

无为站在不远处，看着并肩交谈的两个孩子，他在考虑是否该让他们站起来，否则蹲太久脚会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