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你这个混小子,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气得你爹这个文弱书生都抡起膀子抽打你了,那肱二头肌比打铁的还要粗壮呢!以后你可得收敛一下你那顽皮捣蛋的性子了,这回你真是做得太过分了……”
““阿巴阿巴阿巴……”
袁母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大儿子,疑惑地问道:“你弟弟刚才说了些什么啊?”
袁风连忙回答道:“母亲,他说他知道错了。”
袁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袁云,让他坐在床边。
然后,袁母打开柜子,映入眼帘的是满柜子的金疮药、跌打丸和去淤散。
挑了几瓶合适的药,便开始仔细地为袁云处理那张肿胀得像猪头一样的脸。
处理完毕后,袁母嘱咐袁云要好好休息,并让袁风搀扶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袁云突然伸手按住袁风,用力一扯,将袁风按倒在床上,接着迅速跨坐到他身上,张开那因为受伤而有些漏风的嘴巴,愤怒地大喊道:
“袁疯子!我谢谢你啊!谢谢你一辈子!”
袁风被袁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试图推开袁云,同时大声说道:“大哥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啊!你看看咱爹那胳膊抡起来的样子,简直跟满月一样圆!那大巴掌扇在你脸上,痛在我心里啊!大哥这可是在救你呢,小袁子,你可别不知好歹!”
听到袁风的解释,袁云并没有消气,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反正事情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唉……”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受伤的脸颊,嘴里还喃喃自语道:“老袁看到我这么帅气的脸蛋竟然也下得了手,明天我还怎么上街去玩儿啊!。”
也是十一岁的少年,玩心还很重。似乎是挨打挨习惯了,也没当回事。
袁风见状言“二弟好好休息,为兄有事先遛了。”
袁云看到袁风关上门后,偷偷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瓷瓶,上书(大象也得拉虚脱)泻药,眯起眼睛猥琐一笑,自言道:疯子,这次指定要让你拉一裤兜。
许是少年也累了躺床上就睡着了。
厅里,袁父正与袁母商量订亲所需的聘礼,“没想到二小子要比老大先订亲,世事难料呀。”
“是呀只是小儿顽劣,还需多磨磨性子,你今日下手可真狠,儿子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袁母娇嗔道
袁父一脸宠爱道“我是害怕老二走歪路呀,”
“聘礼可要多备些,显出咱们的诚意。此事要提上日程,免得张家等急了。”
“好的,夫人”
袁云此刻不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事便注定了自己的一生,也不知道后面迎接自己的晴空万里还是电闪雷鸣,他也不知道他的人生马上就要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