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院门有一座法阵?”文墨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心里却是十分笃定。
邝堂主笑道:“不错,能看出这是法阵而不是法术。我在门前布置了一个小小的法阵。这留影阵和障眼法差不多,是用来混淆视听的。就比如现在,咱们都进去了,但是从外面看里面没有人。”
文墨陷入沉思,这法阵的作用是什么呢?在自家宗门里,自己的院门口布下这样的法阵,难道有人偷窥?
“甭想了,我就是用这个法阵逮住了往水井里撒尿的蟊贼。”邝堂主脸色有点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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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成?”文墨试探着问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邝堂主突然暴躁起来。
“走,进去。”邝堂主拉着文墨进了小院,径直来到水井前面。
邝堂主指着水井说:“那个小兔崽子学会隐身术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来这儿往水井里撒尿。连尿了三天,三天!我布下这座法阵,就是为了抓他的现形。第四天他又来了,一进院子就解腰带。你知道他为什么来我这儿祸害我吗?”
不等文墨回答,邝堂主就自问自答:“就因为他在符箓堂的时候,我说他太毛躁,多留了一个月。就这么点小事,他记恨了一年。”
文墨无奈,只得向邝堂主鞠躬致歉。
邝堂主连忙将文墨扶起来,他说:“我也就是跟你抱怨一下,那臭小子,把他扔到井里待了两天两夜。这小子也是个人才,不言不语、不吃不喝的在井里画符。画着画着,竟然悟透了游墙术。”
“啊?”文墨不可思议的向井里看去。
不吃不喝也就算了,但是在水井里怎么待?沉底,还是漂着?
邝堂主为他解密道:“赵双成在掉下去的瞬间,拿出一张避水符和一张轻身符,然后就漂在水面上。这小子在水面上画这两种符箓,确保自己沉不下去之后就开始想办法上来。他没有练过什么武学,自然不会那种壁虎游墙的功夫。那时候他刚到术法堂一旬,还没接触到真正的术法,谁能想到,他只是看过一眼术法典籍,然后就硬生生的练成了。赵双成啊!如果肯把大半心思放在修炼上,用不了十年,他的符箓和法术就会比肩各位堂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