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难得来京城一趟,道友四处不走走散散心?总窝在你那小林子里不是事儿啊。”
窗纸破烂的荒屋内传来几声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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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郁闷几日得来的好心情,在尸道人用迷魂术从京城那些城鼠口中得知自己的鬼奴是贵人们暗斗的工具时,伞女顿觉多云转晴。
想拉老娘下水?
此刻的伞女已心里暗暗决定,出门访“友”,短则几年,长则几十年先不回碧玉潭了。
“某家的事儿,伞女还是少打听为好。那部经书?”
“哦。死人经啊?呵呵,道友不提倒是忘了呢。既然我们信不过彼此,不如这般,劳烦道友再施术招来一位会书写的凡夫,令其誊写一遍,我自取走原本即可。”
破窗前静立一道靓影轻笑不止。
树荫下的尸道人不懂这水魅有啥可高兴的,自家鬼奴被摄来作局引她上钩。莫名其妙被人下套的倒霉事儿,还高兴?
伞女虽生在山中野潭,论人情世故完胜这前身玄门正宗的透明小执事。
它不便现身洗刷清白是因为怕落入黑冰台某些大佬手中,自古正邪两立,但自己真没做啥天怒人怨的事儿,他黑冰台也不敢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天下间向往自由的异类多得去了,黑冰台的爪牙遍布魏国诸郡,投鼠忌器的道理太懂了。
伞女自觉黑冰台欠了自己一份人情,这人情难还啊。
伞女是因为头上的笼子变大而高兴,这样的话,自己就能四游各地了,前提是自己不惹事儿。
毕竟黑冰台需要类似自己这般服软当妖魔鬼邪内奸的真不多。
天下间凶名在外的邪魔哪个不是暴虐无道且无法无天的主儿?
尸道人哪里会知道伞女这么心绪弯弯,想着迷幻来一个会写字的老汉赶紧把经书抄一遍,速速回秽雾林参悟体悟一番。
啥事儿都抵不过自己摆脱尸气侵蚀的事儿重要,这才是头等大事。
不疑有它,尸道人转身走向闹市,记忆中那边有几家书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