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町田保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工藤新一古井无波的讲解道:
“丹顶鹤的尾巴并非你所画的黑色而是白色,另外......
丹顶鹤睡觉通常站在上风的地方,可是你素描画中的丹顶鹤却截然相反。
综上所述,你绝对不是在喂食场地绘制的丹顶鹤素描。”
“怎么可能?!”
町田保难以置信的逐一翻看素描画。
工藤新一平静的揣测道:
“你多半待在客厅绘制丹顶鹤的标本,甚至几天之前就画好了素描。”
“我......”
町田保看向左前方的丹顶鹤标本,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工藤新一沉稳的推理道:
“你想让我们误以为你今天前往喂食场地绘制丹顶鹤,特地跑到温泉,对我们展示了空白的素描本。
我说的没错吧,町田保先生?”
工藤新一的言辞凌厉无比。
“对,你说的很对。”
町田保恢复冷静,轻笑一声,镇定自若的辩解道:
“虽然我不慎画错丹顶鹤羽毛以及睡觉风向,但是你怎能断定我不是在喂食场地所画?”
“我记得...你今天跑到温泉、一不小心掉下了素描本。”
工藤新一淡然的叙述道:
“皓月恰巧接住素描本并且还给你,换而言之,当时空白的素描本绝对沾有皓月指纹,请问......”
工藤新一停顿三秒,漫不经心的询问道:
“请问,町田保先生,现在你手中绘制众多丹顶鹤的素描本有没有皓月的指纹?”
“因为我的素描本有些脏,所以我精心擦拭了一番。”
町田保从容不迫的看着工藤新一。
“无所谓,毕竟最为关键的证据在于......”
工藤新一轻笑着拆穿道:
“你裤子后面右侧口袋的羽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