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丹说“可以这么说,皇后在为太子拉人马,想让我尚承平公主?”
雪松问“你不乐意?”
司马丹说“你会乐意?”
雪松说“大概不会吧,当了驸马,这辈子就是富贵闲人了,还受制于妻子。可是我们去见太子就能让这事黄了吗?”
司马丹说“能干什么,老实说我也不清楚,但是至少可以通过太子见皇上,我不想求杨少师,我觉的我们还是早点离开他家才好呢。”
雪松说“大哥跟你说过,杨少师出卖我的事情?”
司马丹说“说过,不过最要紧的是这次我和他交往,还有我娘亲跟我说的事情,娘亲和姐姐本就是女眷,知道的事情不多,很容易被人家当枪使用。”
雪松问“你才见他没多久,怎么就这么排斥他啊。”
司马丹说“直觉吧,你想想他是太子少师,却能逼着大哥带着他女儿去仪凤阁,这两边下注行为,让人觉的恶心?”
雪松听他这么说,心里想司马丹分析的有道理,昨天杨蕙当着大家面说,太子殿下想追杨蕙,如果不是杨少师推波助澜,肖劲和杨蕙传出婚讯,太子殿下也未必就一定会追求杨蕙吧。
雪松说“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去太子府探探虚实,丹丹你不能动气的,我帮你揉胸口,咱不气了。”
司马丹说“行,犯不着,不值当的。”
太子肖锋最近过的很憋屈,自从被父皇勒令闭门思过后,他就日日在家中饮酒,每天喝的跟醉枣似的。偏偏父皇回宫后,下令要不惜重金,修缮恭王府和隔壁的郡主府,还在民间认了两个干儿子,和老二走的很近的王雪松就是其中之一,另一个听说更有来头,他老母和父皇是旧相识,这次邢县相遇,皇帝直接敕封他老母为灿然郡主,子凭母贵,没有参加科举,连童生都不是司马丹,一跃成了皇帝特批的赐同进士出身,皇帝陛下还要给老二和他们一同举行冠礼,可这还没有完,听说皇帝陛下有意让老二娶杨蕙,看来这一切都是为废长立幼准备的。
每当想到这一层,肖锋心就拔凉拔凉的,自己只是提防一下老二,还什么都没有做过呢,就被父皇冠以莫须有三个字,给判了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