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颠簸是不能避免的,司马丹难受的直打滚,雨墨心疼坏了,又束手无策,吧嗒吧嗒直落眼泪。
他这怂样,让司马丹更生气,“哭哭哭就知道哭,难受的是我,我都没有哭,你哭个屁呀。”
雨墨说“少爷,你这肚子,一会儿东鼓一块,一会儿西鼓一块,里边跟有个活物似的,这么折腾不怕把自己给折腾没了?”
司马丹说“你少废话,我的事情自然我做主,真折腾没了也懒不上你。”说吧继续东滚滚,西滚滚,就是硬憋着不喊疼。
雪梅赶到司马家,找王令,果然不出司马丹的所料,王令正在和范剑墨叽,车轱辘话说了一遍又一遍,范剑也没有同意写血书。
雪梅说“兄长,司马公子现在去范家了,他说他是去迎亲?”
王令说“迎亲?他已经去了?他这不是胡闹吗?不行,我得去追他回来。”说吧王令也不管范剑拔腿就走。
范剑也只能跟着他一同去追赶了,唉!这官府人真是难缠呀,先是遇到个太子的人要求范剑写血书,后是王县令也要求范剑写血书。一个两个的都跟血书干上了,我一个规规矩矩的良民,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哪里就能成为你们政治斗争的炮灰呢。这个司马丹突然就去范家迎亲这是唱的哪一出呢。
雪梅还没有出力这两个人就如同兔子一样窜了出来,回来路上脑补出的计策就这么白白的失去作用,雪梅也是一脸懵。
司马家门口,王令跨上马的时候,雪松正坐着王二敞篷车回来了,看他很着急的样子,就问道“兄长这么急迫,这是要去哪里呀!”
王令道“你去哪里了,一早晨都没有看到你,丹丹自己去范家迎亲了,我这是去追他。”
迎亲?司马丹?现在?这是搞什么啊!昨天晚上司马丹还没力气说话呢,这是吃了仙丹了还是咋的?雪松说“兄长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王令说“等不了了,我先走,你和范剑一起吧。”说罢打马扬鞭冲了出去。
雪松无法,只得等范剑,范剑一路小跑的赶过来时,王令已经没影儿了,只剩下扬起的灰尘扑的人一头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