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全是恨,只是觉着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说到这,麻衣者端起茶杯一口饮下。
“是吗?那这件事,我能不能帮上忙?”
突如其来的提问,让麻衣者有些意外,他眉头微微皱起,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老戴。
“我欣赏你,另外我也有事需要你帮我。”
“既然如此,还请前辈明说。”
“我管你叫啥?”老戴嘴唇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目光斜视地看着麻衣者,问道。
“在下,乾意。”
“好,话已至此,那我也不客气了。”
话音落下,老戴凑近乾意的耳旁,嘴巴不停的嘀咕着。
待事情说完,老戴又从腰间掏出了一块黑色的牌子塞到乾意的手中。
当他看到那黑牌时,神情也出现了变化,眉头紧皱,未有做声。
“这事,相信只有你才能办到。”
“前辈所言何意?”
“你当真不知晓自己是意气与体一同修炼的?”
面对老戴的质问,乾意垂下了眼帘,显然对此并无概念,在他的认知层面中,难道不应该是所有人都是如此吗?
“这世间少有你这般人,能同时兼备气与体的双修,你若真能拿到那把剑,我方才交予你的东西便也能展现出真正的价值了。”
“前辈为何要将如此重任交予一局外人?”
“不,你并不是局外人,这都是冥冥中的天意啊。”
老戴说到这,起身走向一旁。
他眼疾手快地拧紧藏在门后的秦时怀的耳朵,一脸急躁地拧着他出了门。
望着老戴远去的背影,乾意心中五味杂陈,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黑牌,默默地攥紧了手。
“那个,打扰一下,方才好像听到你们议论到了尸傀。”
此刻的乾意回头望向侧后方的明宿雪,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