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处一接着沉声说道:“前些年大宋只知龟缩,从不出击,单我们全真教势单力薄,与金国作战无异于螳臂当车。可如今,大金国势已去,咱们当然要继承师傅遗志,收复山河。”
他看看爱徒赵志敬的伤势,叹了口气道:“笑话,我全真教弟子若是因为报国这般模样,咱们倒也脸面有光。可如今只是为了争一时之气...哎,诸位师兄,咱们还是安逸的太久了,今日起,我便要奔赴沙场,以后全真教基业,便有劳各位师兄了。”
赵志敬这时早就懵了,他一向视自己地位甚高,哪里能想到如今功力尽废,这事就如此轻轻揭过了?
他当时就痛呼一声,大声嚷道:“师父,这厮绝对是故意的,那碎剑怎么可能不偏不倚正击在我丹田之上!他是想绝了咱们全真教的根!师父!”
王处一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静心,志敬。天下哪有这般厉害的剑法,能在破掉天罡北斗剑阵的同时,还能特意伤了你。志敬,理智点,切莫消沉,这外功练到高深境界,日后也能闯下一番威名。这次正好为师带你去战场上历练历练。”
赵志敬当时就眼前一黑,完全不懂师父为何现在左一句沙场,右一句河山,他徒弟可是被打废了啊!
丘处机眼睛却是一亮,他虽然不待见叶灿,但要说对金人的仇恨,他绝对是所有人中最深的。
这么多年,别说金人,就连那些和金国勾结的官员,也被丘处机宰了几十个。
他一听王处一有这个想法,当即快走几步,说道:“我也去,师兄,听师父说他以前便是在这附近起义的。咱们完全可以联络师父的旧识,以咱们全真教的声势,完全可以再领出一支义军。等到时候山河尽复,咱们再回钟南山,将全真教发扬光大。”
另一旁的马钰脸上露出难色,作为大师兄,他考虑的事情更多,这全真教虽威名赫赫,但却有着头一号敌人,西毒欧阳锋。
昔日王重阳知道欧阳锋做事不择手段,为避免他祸害江湖,以诈死为由将欧阳锋打成重伤,但经过这些年,欧阳锋的伤势早已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