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我只是教中散人,如何有这般能耐呢?教主有言在先,给天鹰教三日做好准备,磨刀备甲、勤练武功,好好整顿,三日后,她会亲自来此接收天鹰教。”
上首正中的殷天正面色冷硬,白眉深蹙,凝视着布袋和尚,冷冷道:
“当真是狂妄,想凭一人之力吞下我天鹰教?好!那便三日后,来领教这所谓教主的能耐,只望她不要连天鹰教的弟子们的围攻都撑不过,便折戟沉沙了!”
布袋和尚微微一拱手,道:“告辞,殷老哥保重!”
临到门口,布袋和尚又转过身,对着上首的殷天正喊道:
“殷老哥,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再说一句。天下英才数不胜数,你从前也是其中一个,老弟知晓你的傲气,但有英才之中,更有天才。
长江后浪推前浪,做后浪的时候,你推不动武当张真人,心头不爽了许多年。如今,你成了前浪……你到时候……还是把心放宽些罢!”
说完,布袋和尚转身就走。
被他哪壶不开揭哪壶的殷天正:……
偷偷瞅了一眼上首的殷野王踟蹰道:“爹,张三丰都一百多了,他迟早死在爹你前头,你肯定死得比他晚,至少这上头,你能赢过他。”
殷天正:……
他的爱妻爱女都是聪慧之人,为何儿子是这样的?难道是天妒英才,独留蠢笨之人?
“桀桀桀桀桀桀,老天,我韦一笑又赢过你了!你收不了韦爷爷的命的!”
韦一笑压制住体内的寒气,在闭关之室内癫狂大笑,这一次为了压制寒气,他足足闭关半年,几次生死攸关,都九死一生地挺了过来。
“老天!我韦一笑的命,不是那么好收的!桀桀桀桀桀桀桀!”
一脚踢开闭关室的大门,韦一笑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重回人间的滋味。
然后就被一股子硫磺冲得眼泪哗哗往下流。
韦一笑抹着稀里哗啦的眼泪冲着几个搓着硫磺的教众骂道:
“你们这几个瘪犊子,搞这么多硫磺做甚么!哪个瘪犊子肾虚要吃这么多硫磺?”
教众们见了青翼蝠王,被骂上几句也不害怕,毕竟大伙儿一块在光明顶上驻守了这么些年了,于是嬉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