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陈昼笑了笑,“我有个好朋友,叫艾玛。”
“就是那个被用来威胁你的女仆?”
陈昼正要开门的手一顿,视线从门口移到利兰的眼睛上。
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难猜,”利兰站在门口,似乎看穿她的心声,说道,“而且,这种事发生过不止一次了。”
不止一次?
陈昼愣住了,难道说······
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很多零碎的记忆和细节,比如利兰和安娜夫人之间冷淡得离奇的母子关系,利兰总是独来独往的身影,这些原本她无法理解的部分,似乎都有了解释。
陈昼推开门,请利兰在房间里的椅子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你想说说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吗?不说也没关系。”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利兰将杯子放在桌上,“大概在和你差不多的年纪,我有了一些自己的主意,不愿意再按照父母的安排,于是,母亲给了我一些,惩罚。”
“然后呢?”
“你应该大致能想象到惩罚是什么。我们的母亲是个很聪明的人,如果你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她会用你害怕的东西来吓唬你,但如果你没有什么害怕的,那她就会用你在乎的东西来威胁你。而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她用什么威胁了呢?”
“吉姆,我的朋友,他是马夫的儿子,你应该对他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