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镯是我妈妈临走之前给的,说是要给未来的儿媳妇,我们都很重视,,一直把它留着好好的放在自己抽屉里,今天早上我们看的时候还在的。”
“对,我好好的放在抽屉里的。”
秦京茹说起这个,又开始哭嗷起来。
“贾张氏,你不要脸!”
“我上坟的时候和我婆婆说,你欺负我让她来扇你巴掌!”
一向喜欢把老贾挂在嘴边的贾张氏听到这里蚌埠住了,平时这个时候都是她说的,怎么现在轮到她抢自己词了?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
贾张氏和秦淮茹吵了起来。
傻柱听到江宴说自己不见了手镯和耳环的时候刚开始也怀疑过贾张氏和棒梗,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你家里的东西不是为了娶秦京茹都典当干净了嘛?”
阎埠贵也跟着反应过来:“对啊。”
江宴为了娶老婆,把家里的东西都卖的干干净净,连夜壶都没放过,怎么可能剩手镯?
贾张氏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对对对,警察先生,这事大家都知道的。”
秦京茹紧张地向江宴。
江宴冷笑一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傻柱,问道:
“很奇怪吗?”
“难道不奇怪?”
一个连夜壶都卖的人,知道家里有个手镯会不卖?
“那是我妈留下来给我的东西,我舍不得卖有什么奇怪?难不成你舍得买到你妈给你的东西?”
江宴一句话把傻柱怼得哑口无言,他狠狠代辱了下自己,发现自己也舍不得卖掉。
随后,江宴又看向阎埠贵:“我要是舍得把手镯卖掉的话,我还至于卖掉家里全部东西?”
阎埠贵想想也是,银子可值钱多了。
易中海沉默地看着江宴,心里猜测他说的真实性,江家还给江宴留了个手镯?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按当时以前江宴的混账样子,他应该早拿出来炫耀个几百遍了,怎么可能憋到现在?
还没等易中海问清楚,江宴又从屋里拿出一张收据:“这是我在四方胡同那家首饰店里买耳环的收据,你们随时可以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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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看了一眼收据:“一个星期钱买的?“
“对!”
警察点点头,看向贾张氏和棒梗的眼神带着审视。
“既然如此,人我们带回去,等我们调查出来后,我再通知你们。”
“好。”
说完,江宴又补充了一句。
“我相信人民警察的力量,一定会帮我找到手镯的。”
江宴语气诚恳,眼睛无比信任的看着几位警察,仿佛他们就是世界上最靠谱的人,和包青天一样厉害。
几位警察本来是因为高文司机的话才过来的,现在被江宴两句话说得心里的责任感油然而生,连连向江宴保证: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他们两个来你家的目的,还有找到遗失的东西。”
“谢谢,我相信你们的能力。”
江宴毫不犹豫地说道。
看看!
这就是信任!
几个警察直接拽起在地上打滚的贾张氏还有哭着求饶的棒梗。
“不要抓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偷东西了,都是爸爸和奶奶教我的。”
“棒梗!”
贾张氏急着呵斥道。
心里担心要是棒梗把她们配方的事说出来,她们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棒梗被贾张氏带声音吓住了,他从来没有被奶奶这么吓过,仿佛要不是警察在,下一秒她就要冲上来打死自己了。
虽然棒梗被吓得不敢再说胡话,但这也变相证明贾张氏心虚,更加证实东西是他们偷的,原本还想要给棒梗求情的傻柱愣是闭上嘴。
聋老太太摇摇头:
“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杵着拐杖朝着一大妈说道:“好了,热闹看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说完,她的眼神似有似无的扫过江宴,看向傻柱:“好了,走吧。”
“本来就不聪明,现在好,更傻了。”
傻柱还沉浸在刚刚棒梗说的话还没有回过神来。
“老太太,你胡说什么呢?”
“我说,现在院里,只有你一个傻子了。”
“我才不傻。”
阎埠贵和刘海中听到棒梗和聋老太太说的话后,纷纷看向易中海,大家都知道,贾东旭是易中海的首选养老对象,为此易中海把为数不多的偏心都给了贾家,现在贾东旭屡次指使自己老妈和儿子偷东西,显然人品不行。
两人本想在易中海脸上看到一点沮丧的表情好让他们报下今天被易中海摆一道仇,没想到易中海只是皱了下眉,其余没有任何表情,更别提什么失望,难过的情绪了。
阎埠贵暗暗吐槽,院里人还说他和刘海中最爱算计,实际上最为心机深处的,是易中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