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建议你现在就开始恶补诗歌的知识。”乔治·西默农微笑,仿佛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为难人。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保尔·瓦雷里挣扎道。
“不,我没有。”乔治·西默农用平直的语调回道,一边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很快便给出了一串账密让他登陆Utopia去问候他久未联系的老师。
良久,在针对他“偷偷”离开法国的叛逆行为和他“突飞猛进的才华”进行了一番华丽的讽刺之后,在他略微透露了目前自己在横滨而兰波师兄没有死之后,老师终于不再那么愤怒于他的不听话和有所隐瞒了。
……
“乔治,我们也观察了有几天了。什么时候才能直接去接触师兄啊?”谈话告一段落,保尔·瓦雷里长舒了一口气问道。
“他现在可是加入了那个港口黑手党,我必须判断清楚他确实失忆了并且确认他有回国的意愿才行。否则我们两个加起来也打不过他这个超越者哦。”乔治·西默农一边思考着宁宁为何突然发布保尔的异能力作品,一边回答道。
保尔·瓦雷里完全不这么认为:“你想得也太多了吧乔治,师兄怎么可能不想回法国。他会加入那个黑手党就已经足够说明他失忆了吧!”
他脑子里满是他一出现,师兄便认出了他恢复了记忆,然后他们回到法国和老师团聚的感人场面,这是什么有难度的事情吗?
“也许你说得对,保尔,不过这只是固定流程。你懂的,哪怕是超越者,如果是那个魏尔伦,即使头脑清醒也完全不介意这种事,背叛国家对他而言都没有负担。”乔治·西默农说着又想起了魏尔伦身上怪异的地方,不过他并不真的清楚暗杀王的来历。
“拜托,你怎么能把他和师兄相提并论!”保尔·瓦雷里难得有这么明显的火气,但是......他还是沉默了下来。
魏尔伦的来历,他不是真的清楚,但是——他们两个,都是在那次牧神事件之后被带回了法国政府。
虽然他模糊的记忆里没有他,但是他当时只有6岁,或许确实记不清多少事。总之,他仍然无法理解魏尔伦为何对法国毫无归属感,明明,师兄对他那么好......
保尔·瓦雷里兀自沉默着陷入了更深的回忆中,在他对面,乔治·西默农正探究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终于出声打断了他的沉思:“明天,我们就去找你的兰波师兄。这几天的观察差不多也足够了。”
保尔·瓦雷里瞬间回神,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抛下了那些久远的烦恼:“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