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莲哽咽,眼神飘忽,想要证明她的话其实很简单,无奈其他人不醒,那些渔民一问三不知,连袁莲那所谓的丈夫都不知自己的妻子是何人。
“你如若不说实话,是活不下来的。”尤靖轻声说道。
袁莲急着了,却还是道:“我说的一切属实!”
她死死抓着陈紫玲的手,颤抖着,“我,我,我就是见过你们,外人来村,我如何不知,现在在这的外人也就你们了!”
单云摇头,“你知道我们怀疑的到底是什么。你不说话,我们也无法真的帮助你。”
“而且你说女性皆被嫁,那如你一般的外地人怎么不一起联合起来反抗?那些人去哪儿了?昏迷的人中可没见着像外地人的。”时惜问道,她还记得始境那些妇人说过的话。
既是关罪人,那这个村子的所有人都不会太清白。
袁莲眼神闪避,被她捏的陈紫玲也微微地反按着她,无形之中的压迫感将她死死包围。
对峙许久,袁莲还是只肯说:“我能说的就那么多了!再说我就得死,海神是真正存在的!你们不若想想怎么弥补这次没了祭祀品的海神!”
“正午常在,海神降临,所有人难逃一死!”
陈紫玲松开了她,失去搀扶的袁莲又坐回地下,她也不敢再去触这些人的霉头。
“还说她能给我们一些明白的信息,结果就是这。”蒋工斧很清楚,那海神一旦降临,他们是无法抵抗的,就如那时的畜生道,他们能活也是凑了些侥幸。
时间紊乱,尤靖不知今夕是何夕,也不知外头的援军何时才能来,没有能碰巧都机会,硬碰硬他们只能拖,一旦拖不了,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