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靖挑眉,将他的身份牌拿了出来,卞神城求源,故而身份牌是一个圆牌,刻着阴阳两极。单云仅仅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朝尤靖行礼,“请尤靖老师看看我的同伴们。”
那些被装入棺材的人除了时惜和许芯没有人醒过来,单云他们也是将其他渔民妇孺们放置到一处开阔的地方,尤靖一眼看去,她们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褶皱,有些脸上还带着青紫。
其中陈紫玲尤甚,本就受了些伤这下看着是更严重了。
尤靖心里庆幸着,他伸手手中出现数个光点,挥去那些光点散入到地上的每个人身体中,时惜三人也蹲下查看。
良久,尤靖冷笑,地上的人没醒,但尤靖转而问着单云他们到来之前发生的事情。
“老师,现在应该救醒她们才是要紧事吧!”周固满头大汗,他已经想尽了所有办法,到底全是无用功,学院新一代中的佼佼者的他不免感到挫败。
对于周固这样的体现,许芯颇有同感,只是她现在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见着时惜和蒋工斧悄悄对话的样子她没有嫉妒,而是敬佩。
单云则不管自己的队友说什么,他让他们保持安静,自己开始述说来时的详情,尤靖有些赞赏这个小少年的稳重。
他们不知这具体是何种阵法,最开始只在村中多停留一刻准备启航时一切便变了,男人消失,女人也只敢躲在屋中闭门不出,除了他们待的这个茶肆,其他屋子他们也不能进入,于是在这变化的时间中他们就开始了日复一日地听着旁边冒出头来交谈的女人们的八卦、抱怨、闲聊。
陈紫玲与尤靖有着同样的担忧,不敢擅自行动,她非常明白此处不是常人所能建出的,但每天她都和队伍中修术法的女孩一起研究此处怪异,身体健全时他陈紫玲的重心在提升能力上,受伤退出战场后她又把重心放在如何教导院中学生上,于术阵之道上她只知皮毛。
而那天傻子的到来让他们发现了一个或许可以强行突破的地点,听到这时尤靖四人同时紧了紧眉,单云注意到了,不过他继续述说着当时他们是如何安排准备逃出的,傻子他们没有过多关注,因为他出现的那个地方正是这个村中最薄弱的地方,傻子不知何时也在第二天消失。
只是没想到好不容易搭起来的通往外界的路上有埋伏,陈紫玲一人护住他们所有人,希望的通道最后也是一场空,从一处怪异进入了另一处而已,接下来的就是时惜他们看到的这样,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完备的办法,他们只有莽一回。
“那个傻子原来不是真的被困在那里啊......”随着尤靖话语落下,躺在地上的陈紫玲闭上的眼睛微动,许芯也做好准备给这位老师治疗着,绿色的荧光包裹着陈紫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