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也不晓得是哪里来的故事,不过听听看而已,也不一定是真的。”陈骏解释道。
何书锦点点头。他也知道其实很多菜的来历都需要个名头,但是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们家卖糖水的时候也会开玩笑说:“爱喝糖水的小子肯定聪明伶俐。”
虽然他不觉得他们家的人都是聪明伶俐的,毕竟他的大弟何书瑜在何书锦看来就是有点傻乎乎的,但是不知道外人怎么都看不出来,却觉得他也很聪慧。
何书锦就不觉得,他只觉得何书瑜有些幼稚,没有长大。不然怎么老和何二郎斗嘴,还和奀仔这些小子吵闹,感觉就是没长大啊。
不过何书锦也觉得自家弟弟很有出息,只不过他也不懂为何,总是觉得自己弟弟幼稚。
吃过饭,前哥儿赞叹道:“托了锦哥儿和阿骏的福,我们才能吃上这么好吃的饭菜,不愧是天下第一楼啊,真好吃。”
何书锦笑着说:“是托了解叔的福,这顿饭可是他请的。”
前哥儿咧着嘴笑道:“对对对,解叔,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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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叔笑着说:“我往后好好练练我的骑术,下一次希望是你请客。”
前哥儿喊道:“解叔,不要啊!”
解叔才不理他,走到掌柜那里拿了餐盒,他刚刚叫小二打包了几道菜,要拿回去给何二郎尝尝。
今天上午出门的时候已经和何二郎说过晚上不回吃饭了,不过不知道他现在吃没吃,先打包回去先,也让他尝尝看着天下第一楼的菜。
最近他也刚好在研制新菜,算给他补补身子,攒经验,说不得能从这些菜中能得到一些启发。
何书锦一行人回到家中,陈骏也跟着去,他这几天都住何家这边了,过两天就一起去看榜。
解叔拎着餐盒进到院子,他径直走向厨房,将饭盒放在桌上。
刚巧,何二郎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看到解叔回来,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迎了上去。
“解弟,你们回来啦,玩得怎么样?”何二郎问道。
解叔笑着说道:“挺好的,今天锦哥儿和阿骏赢了,这锦哥儿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那骑术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了。”
何二郎没想到解叔给出这么高的评价,不过他没见过何书锦骑马,这些应该是在书院学的。
笑着说道:“是嘛,我都不知道,这孩子在书院学的吧,以前在广雅书院学过,我也不知道学得怎么样,后面又去了岳麓书院,我就更不懂了。”
解叔笑道:“我今儿也是第一次见,真是厉害,听阿骏说过,锦哥儿在岳麓书院被院长收为弟子就是因为骑射功夫好,学识也不错,这才让院长收为徒的。”
何二郎也是才知道缘由,说道:“这锦哥儿很少和我们说这些,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家锦哥儿真是优秀。”
解叔羡慕道:“希望我家儿子也能像锦哥儿这样。”
何二郎笑着说:“肯定会的,你这个当爹的都是举人老爷了,过不久就是进士大人了,你儿子还会比你差不成?”
虽然成绩没出来,不过解叔有被安慰到,笑着说:“借你吉言了。”
随后指向桌上的食盒,说道:“给你带了些天下第一楼的菜回来,你尝尝看。”
何二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打开饭盒,看到里面精致的菜品,不禁感叹道:“哇,这真是菜吗,这么精美,看起来就好吃。”
解叔笑着说:“这是宝塔肉,你好好品尝一下,很好吃,这些菜都是你的,你试试看,也顺便看看能不能从中获得一些做菜的灵感。”
何二郎点点头,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菜肴放入口中,仔细品味着其中的味道。他一边吃,一边若有所思......
过了几天,街道上特别热闹。
今日是放杏榜的日子,街道上多得是人,有等成绩的学子,叫卖的摊贩,人多需求自然多,所以附近很多乡下的,都拿了些吃的玩的用的来京城叫卖。
杏榜是会试考中者的榜单,因为这时是正值阳春四月,杏花绽放,故称“杏榜”。
会试放榜,可谓“杏榜题名”,得中者就是“贡士”,杏榜的头名就是“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