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以萱脸色微微一变,她侧头看了看陈之墨和陈逍瞳,她也知晓真要让出一个名额,那只能是她。
郗以萱本也是心性沉稳之人,可进入琅阗帝墓可是极大的机缘,她也是想在修仙之路上有所突破的修士,自然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
郗以萱不解道:“请问掌道,我隐禾空蕴山为何要让出一个名额。”,此前因为权衡利弊,隐禾空蕴山已然让出了一个名额给了兰亭葬,此番再度让出一个名额,让郗以萱心里不痛快。
葛云伯也知道郗以萱心里不舒服,他也为此不平,可这是十大宗门最终议事的结果,他们也没办法改变。
葛云伯宽慰道:“以萱,这件事为师也知道对你来说不公平,只是雁音阁多次相求,其余除兰亭葬外的七大宗门又咄咄相逼,这才不得不做出此番决定。”
郗以萱嗔怪道:“别人都欺负到您弟子头上了,您还能忍?这可不是师尊平时的风格。”
葛云伯可是出了名的护短,这次郗以萱要被剥夺入琅阗帝墓的名额,他自然是心痛的,早前已经跟止渡真人理论了一番,无奈山门遭受的压力颇大,最终不得不做出取舍。
葛云伯有些惭愧,微叹一口气道:“以萱,大局为重。”
郗以萱不快道:“师尊,我隐禾空蕴山虽然不喜纷争,可也不是任人欺踩的角色,难道我们隐禾空蕴山一门三仙人还怕了他们不成?”
常夫狂可是狂傲的性子,他本也对此番决议不满,也不过是碍于所谓的大局这才没有发作,眼下见到郗以萱说出这番大气的话,他也是心头一热怒道:“隐禾空蕴山还从没有怕过谁,凭啥要以萱受这委屈,有本事让那几个老小子跟本道尊大战三百回合,打赢了本道尊,再做定夺。”
止渡真人淡淡地喝了一声:“师弟,切勿急躁,注意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