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天华劝道:“罪炎兄,稍安勿躁,这两小子不一般,此前残心门的弟兄就是在城里失手了。”
罪炎轻蔑地哼了一声:“罪灵这个废物,连一群毛头小子都解决不了,辱没了逝尘的名声,已经被主上处置了。”
邵天华赶忙拍马屁:“罪炎兄出马,定会手到擒来,只是在城内有问鉴庭在,倘若没有一击得手反而打草惊蛇了,那就不好办了,最好还是在城外动手,没有问鉴庭这个顾虑,手脚也放得开些。”
罪炎冷笑道:“那两小子要是这辈子都不出城,我不是要陪你们一直在这里耗着?”
邵天华眼中露出阴厉的光芒,狠狠地说:“他们不出城,我们便逼他们出城。”
罪炎还是一副淡淡的口气:“我只管杀人,其他你去安排。”
邵天华诺诺道:“这是自然。”
邵天华心中也是不爽,他堂堂宗门宗主,对着一个杀手唯唯诺诺的,要不是有求于罪炎,他才懒得搭理这种人。
谷从安凑上前问道:“师兄打算如何逼他们出城?”
邵天华阴险地笑道:“陈之墨重情重义,那就绑了他的家人,看他来不来救人。”
谷从安有些为难道:“师兄,我此前也考虑过,可我打探了一番,发现陈之墨的家人身边都有人暗中保护,想要不动声色掳人出城,怕是很难。”
谷从安一向都负责外围的情报打探,他说困难,邵天华是相信的,于是邵天华又问道:“还记得我们去钱府拜访时那个女子吗?”
谷从安坏笑道:“宗主还在对那女娃念念不忘啊,改天我给宗主带来,让宗主好生享用。”
邵天华瞪了谷从安一眼:“说正事,瞎说这些做什么。”
见邵天华神情严肃,他也正经了起来,赶忙回道:“那女娃叫钱佩鸢,是钱三好的亲妹妹。”
邵天华继续说:“听说这女娃和陈之墨关系不一般啊。”
谷从安恍然大悟,点头应道:“听说两人有那么点意思,总之钱佩鸢经常跟陈之墨在一起,宗主难道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