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道:“既如此,俺就去城内寻孙提辖。我这里有些人手,你那里也多准备些人,就此混入城中,早晚发作!”
邹渊见顾大嫂同意了,心中大喜,又说:“解氏兄弟也同去。我知大嫂照看两个弟弟,但此时是立功的机会,总好过一世只做个看场子的!”
顾大嫂心细,便问:“我等若是城中发作,你那梁山可有接应?”邹渊笑着说:“嫂嫂放心,前日里我这小侄就前去见了王伦哥哥。咱们在城中发作,也好过我梁山大举攻城,祸及了一城百姓不是?”
几个人商议既定,顾大嫂就去了城中,找到孙立,只说孙新感了恶疾,虽寻了大夫来看,仍躺在床上昏迷,口中只喊兄长的名字。
孙立听了一惊,他是个官迷,自做了本州提辖官后,就觉得自家那个同母的亲兄弟,也不行好事,只与一班无赖厮混,须讨不到好,便少有来往。
若非邹氏兄弟要办晒盐场,请孙新去给孙立行贿,兄弟俩实在不似一对亲人。
孙立便收拾了一番,去上官那里请假,就与顾大嫂出城来看望兄弟,又问孙新得的什么病,顾大嫂只哭哭啼啼,说话颠三倒四,孙立便不再问,只觉得一个村妇,连自家丈夫都照料不好。
到了孙新家里,不闻汤药味道,孙立便有了几分狐疑,等到进了屋,却看见孙新坐在一满桌饭菜前,便问:“兄弟,你那家里人说你生了恶疾,怎地还能吃酒?”
邹渊、邹润却从屋外闯了进来,提着腰刀,孙立更吃一惊,就要伸手取腰间的一条虎眼竹节钢鞭,却被孙新一把抱住,顾大嫂伸手扯着衣袖,就按坐在了桌子旁。
邹渊便拱手说:“提辖,实不相瞒,我叔侄两个,就是梁山的好汉。如今梁山大军就在黄县奔州城而来,此番请提辖到此,为的是送提辖一桩大好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