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却问的董澄沉思起来。
那边钮文忠说:“军中容不得我,这天下也是一般黑暗,我亦不知田虎的志向,但做个伴,将事情闹大,也好过我独来独往!”
他倒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
王伦便说:“我梁山山寨正缺兄弟这般的好汉,我王伦向来求贤若渴,与兄弟想的也是一般!天下污浊,俺众兄弟就齐心协力,扫清这污秽!女真人如今崛起于北方,契丹人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收之力!”
“若教女真人取代了契丹人,天下必受一番劫难!我的志向,就是扫清污秽,北击贼虏,教我汉人不再受人欺压!”
钮文忠自然不可能被他几句豪言壮语就说动,只是问:“朝廷贪腐,天子昏庸,该当如何?”
“自然是一路清扫,若扫不动时,便将那赵官家拉下马来!”
钮文忠哈哈大笑了起来,继而脸色一肃,当即下拜:“我钮文忠是个自视清高的人,若不遇明主,请我也不去!这大宋朝已经烂透了,若不改朝换代,天下难安!哥哥既有此志向,小弟愿效犬马之劳,助哥哥成就一番大事!”
王伦将他搀扶起来,说:“得钮兄弟相助,何愁大事不行?”
那边董澄听了,浑身一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占山为王,只图一时快活,实在不曾多想过的!”
钮文忠本就鄙夷,说:“我打家劫舍,专一劫那不义之财,你也就只该做个拦路的蟊贼,糊涂过这一生!”
董澄大怒:“我虽然拦路抢劫,又不曾杀害无辜,你敢骂我糊涂,当我这泼风刀是摆设吗?”
两个人说得恼了,又要去厮杀,被王伦好言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