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也想要一个,说出门在外方便,那就做一个呗。
回头给儿子多做一个,自己也做一个小点的,如此,一匹厚布也就差不多了。
这次买的便宜料子,也有一些厚布,但不多。
在县城的这些天,她心里更清楚,首饰无所谓,但衣服一定不能破了,穿破衣服也跌大公子的面子。
不光是平安,就是她跟相公还有二强,也得有个一般化。
毕竟他们是平安的父母家人,儿子现在是大公子的徒弟,将来也有可能是名医,作为名医的爹娘,也不能太拿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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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给的,大公子给的一年的月银,还有之前的存款,刚好一百两。
到了府城,还是可以尽量早点买些田地,家产总得一点一点的积累。
万长生回了一下头,隐隐约约看见娘子在做手工,焦县会离他们越来越远,心上的大石头仿佛也没了。
他越珍惜这个家,就越患得患失,而这些他根本无人可说,也什么人也不能说。
中餐随便吃点干粮,下午准备赶到枣镇住下,这中间隔了两个镇。
紧赶慢赶,才在擦黑边赶到万顺客栈住下。
放好行李洗漱好,他们刚到楼下吃晚餐,饭菜刚上桌,一群人就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掌柜的,快派人带我去请大夫,我家公子伤了腿,再给开三个房间,一个上等房,两个中等房。”
一个汉子急匆匆地找上掌柜,额上还流着血。
“镇上徐大夫还不错,但伤严重了可能还需要去县城,不行,县城离这里太远了,小六子,快带这位客人去请徐大夫。”
说话间,只见一群人抬着一个少年进来,少年已经半昏迷,嘴里还无意识地哼哼,表情很痛苦。
原来是白家人,还真是缘分。
孙思成走过去:“我是百草堂的大公子,医术还行,要不要我看看?”
旁边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扑通一声跪下来:“老天保佑,菩萨保佑,还请大公子出手相救,我们是府城白家的人,这是我家少主子,骑马摔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