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心头的怒火说道:“老表,你几个是不是有点不讲道义?五十万我已经打过去了,现在又要一百万,多少是个头?”
“冒壁画多,不想要他尼命了改?你要是不打钱,我们就先剁他一只手。”
“有话好讲。”
段玉泉急忙道:“一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你给我点时间。”
“阔以,你一天没打钱,你撕弟一天就泡在水牢里头……”
挂断电话,段玉泉面沉如水,一百万对于他来说九牛一毛,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拖延时间想办法。
“段先生,再转一百万过去,对方可能还是不会放人。”手下提醒道。
段玉泉瞪了他一眼:”这还用你说?有什么办法能找到打电话的人?”
手下想了想说道:“刚才那个是座机号码,可以找人查到具体的地址,不过这应该是公用电话,查到了也没什么用。”
“你怎么知道没用?有线索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现在就给我去查!”
“是!”
打发走手下,段玉泉给他师父打了个电话,把毛静的遭遇说了一下。
虽然都有个北字,可北疆药宗到缅北有好几千公里,鞭长莫及。
他不但没有得到什么帮助,还被叮嘱,无论如何都要救回毛静。
师父激动的语气,让段玉泉不禁怀疑,毛静会不会是他的私生子?
紧接着,他又给江东明打了个电话。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江东明刚坐着大巴到瑞丽。
一开始,他觉得段玉泉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他刚准备去缅甸就收到了这样的消息,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不过,段玉泉并没有让他做什么,只是告诉他送药的人身陷缅北,希望他能宽限几天。
他答应了段玉泉的请求,很敷衍的安慰了两句。
挂断电话,他拿出占卜铜钱,“铮”的弹向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