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泥封打开,一股香味四溢开来,沁人心脾,澹台长和笑着解释:
“此乃礼部存放三十年的好酒,为的便是如此盛事,渐将王,如何?”
对于这些勾当,不仅是兴国公面露怪异,就连呼延大托都有些不可置信,
感慨乾人的花样他还是见得太少了,便笑着点头:
“大乾之美酒,本王向往已久,待回到京城,澹台大人可要送本王几坛。”
在场之人皆是一愣,随即展颜大笑,一个“回”字,就已说明呼延大托之心意。
就在这时,剧烈的马蹄声自远处袭来,使得在场之人脸色一变,连忙站起身查看。
如今万余靖安军就在此处,哪来的骑兵?
可站起身的诸位大人随之一愣,
只见奔来十余骑,为首一人身材魁梧,头戴面甲,两鬓有斑驳长发飘舞,
兴国公顿时面露了然:
“是平西侯来了。”
“哦?平西侯不是卧病在床?”澹台长和面露诧异,眯起眼睛看向远方。
“是平西侯。”陆务升肯定说道。
人未至,声先到,
“哈哈哈,尔等在此吃酒,也不叫上本侯!”
战马停下,一道人影高高跃起,径直来到这高台之上,
一股匪悍气质从其身上散发而出,正是平西侯种应安,
只见他揭下面甲,露出一张苍老脸庞,眼神炯炯有神,丝毫没有大病的迹象。
“哈哈哈哈,快来坐快来坐,平西侯爷来得正是时候,我等将酒菜刚刚摆上。”澹台长和笑着招呼。
种应安也不客气,与众人打过招呼后径直坐下,悄无声息瞥了一眼林青,轻轻点了点头。
他又回头看向那高大赤林城,问道:
“如何了?军卒尽数离城了?”
“只有乌孙部离城了,呼延部这才刚刚开始,毕竟十多万军卒,粮草辎重有许多。”兴国公孟术笑着说道。
而种应安听后则是一愣,看向兴国公:
“还有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