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银子给乾人,便是让他们不行形成合力,
再者,他林青行事可以肆无忌惮,不顾颜面信义,那是他本就孤身一人,不能失败,
但王庭不行,草原中还有许多族人需要乾人的货物,
而背信弃义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若这银钱不给,日后那些乾人虽不至于放弃与我们的生意,
但多番刁难是必然的,说不得价格也要涨上许多,
与其如此,不如我们主动向予,还能落个人情。”
呼延大托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皱起,眼中的疑惑时有时无,?
这乌孙茂生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但连起来则有些晦涩,
乾人的弯弯绕绕他不懂,但他作为草原人,自然知道草原人的行事作风。
只见他随意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先将城池打下来在谈不迟。”
片刻后,左贤王停止咳嗽,歉意一笑,将手伸入怀中,拿出两封文书,递给侍者,
“乌孙先生说的没错,能用钱财平息的事端便无须担心,这钱应该给。”
“这是先前本王定下的作战方略,两位王上看一看,若是不妥及时改正,力求在今夜便开始攻城。”
拿到文书的二人面露诧异:“这么快?”
左贤王脸上出现一丝无奈:
“时不我待,本王部下赶来花费了太多时间,若再不攻城,等到下雪便来不及了。”
说着,他又看向二人,语气郑重:
“本王丑话说在前头,此战虽有乾人配合,
但我等亦要倾尽全力,不能有一丝一毫保留,若是因此而落得两手空空,反倒不美。”
“此战,由我赫连部主攻。”
此言像是在表示左贤王之决心,谷蠡王与渐将王对视一眼,也点点头,齐声道:
“还请左贤王放心。”
话音落下,二人拆开手中信件,细细查看,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
虽不愿意承认,但左贤王之战法要比他们的战法精妙许多,
不似草原那般粗犷,反而像是那乾人,各处各事都无比细腻。
就如那攻城器械,二人这些年也谋得不少,但缺少使用机会,拿在手里如同废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