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好办法?除非我西军安营扎寨,牢牢困死拓跋部,让其缺水断粮,生生饿死!”种应安面露凶狠!
西军在剿灭那两万步卒后,除了补充自身外,
其余水源粮草都被摧毁,如今拓跋部所食所用,都是自身携带。
但因为这五万精锐只是陈兵曲州,为的只是施压,所以粮草水源如今还算充沛。
种应安计算过,若是想让拓跋部断水断粮,至少围困二十日!
可他们孤零零地在这草原上二十日,谁都无法保证不会出什么变故。
思来想去,种应安还是觉得应该速战速决。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种鄂:
“传令下去,各部今夜骚扰不断,明日继续猛攻!”
种鄂顿时面露迟疑:“可..父亲...”
“够了,军中之事最忌犹犹豫豫,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就如此执行,这是军令!”
听他如此说,种鄂脸色一僵,沉声说道:
“是...孩儿这就去传令。”
待到种鄂离开,种应安这才坐到长椅上,眉头紧皱,面露思索。
“靖安军为何还不来?他们去哪了?”
...
靖安军依旧驻扎在原地,三日的时间过去了,他们纹丝未动。
只不过人数由一万增长至两万,显得浩浩荡荡,
战马与军卒挤在一起,将大片的草原遮蔽。
他们没有携带安营扎寨的器具以及帐篷,所有人就这么挤在平坦的草原上,忍受着风吹日晒。
吃的是随身携带的干粮,喝的是附近的饮水,
只是如此军卒们毫无怨言,他们在进入军伍的第一天,便被告知骑兵作战的辛苦,
不光要千里奔袭,还要忍受步卒所没有的舒适。
席地而躺,地为塌,天为被是常有的事。
只是让军卒不解的是,他们如今离北乡城这么近,为什么不回去?反而要在此地停留?
不光是军卒们不解,就连靖安军中的千户也猜不到靖安侯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