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大乾朝廷再不信,也要拿出一些行动,加以惩处,如此可让靖安侯意识到我拓跋部之重要,日后也能更好的合作。
二来....也可展示我拓跋部威严,对其余五部也好交代,
以往这曲州边境有吉蛮部四季不停袭杀,
他们也不能说什么,如今吉蛮部覆灭,他们在攻杀九边,
若是我等作势不动,难免落人口舌。”
拓跋砚听后眉头紧皱,但不得不说,在军事一途,拓跋阿狼有了很大长进,连朝堂之事也加以考虑。
“阿狼,你有些变了,以往你根本不会考虑此等事情。”
拓跋阿狼面容平静,叹息一声:
“王,时不我待。”
他从一旁拿出一本册子,放于桌上:
“这是乾人送来的武院兵略,上面有靖安侯所说所讲,在上面有一言点醒了我。”
“是什么?”
“战场兵戈乃下策,动则劳民伤财,而且只是朝堂政事延续,善战者,不战而屈人之兵。”
二人顿时严肃起来,拓跋阿狼继续开口:
“我们草原人自古以来便凶猛善战,视中原人为牛羊,但千年来,却被赶在这边疆之地,只能放马牧羊,
都说乾人娇弱,但牢牢占据了中原大地数千年,
由此可见,只会打仗是行不通的。
再者...此话我相信王上也有些熟悉。”
不由得,二人脑海中浮现出一道瘦弱身影,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让二人眼中充满忌惮。
草原王庭左贤王,下一任汗王的不二人选。
此人善察人心,往往不通过战事便能达到目的,其余几王都或多或少吃了不少亏。
“我还是如以往那般,我草原王庭虽然悍勇,但打仗是要死人的,更何况是那九座坚城,
我们要填进去多少人才能将其打下来?诸位王者有没有想过?
乾人自己出了问题,我们只要利用其矛盾,自然可以让其疲于奔命,
假以时日,自然可以兵不血刃进入九边,何必去白白死人?”
伴随着轻咳声,左贤王的声音宋似乎在二人脑海中响起....
拓跋砚面色凝重:
“我离开这段时间,左贤王有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