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侯爷问的是哪个如何?是荤的还是素的,他有些想不明白,
但不管如何,正经一些总是没错:
“回禀侯爷,那些蛮人女子将其留在军营里也是浪费粮食,不如物尽其用,
恰好下官并未娶妻,手里又有一些余钱,便将其带回家中养着,
她们平日里十分肯干,做事伺候人极为卖力,
说句不好听的,比我乾人的女子要省心许多。”
“哈哈哈,那是自然,我大乾乃是天朝上国,女子娇弱,自然要好生供养,
这些蛮人女子在吉蛮部时与男子一般无二,也要放牛放羊,甚至还要身骑战马冲杀,
你可要小心一些,若是晚上被一刀砍了脑袋,可要被同僚们笑话许久。”
与军卒闲聊,林青的心情好了少许,不由得放声大笑。
“还请侯爷放心,北乡城虽然是小城,但对于草原来说,这里就是塞上江南,如今就算是属下拿着皮鞭赶她们走,她们也不会走。”
解春雨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了奸计得逞的表情,黑暗中显得格外渗人。
就在这时,一声重重的冷哼声响起,
“若本王带兵杀进大乾,自然也不会走,还会享受乾人女子。”
解春雨的脸色顿时变得古怪,瞄了一眼林青,小声嘀咕:
“都是阶下囚了还说如此大话,你倒是想走,走得了吗你。”
“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林青顿时放声大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自顾自走进军帐。
进入军帐,映入眼帘的是桌上的美酒佳肴,身体壮硕的拓跋砚坐在桌子一侧,一手拿酒坛,一手食肉,正冷冷地看着林青。
“靖安侯夜晚前来,莫非是城外有消息了。”
看得出来,拓跋砚很是急切,就这么直白地问了出来,丝毫没有以前的拐弯抹角。
林青径直走到桌前坐下,缓缓摇头:
“并无消息。”
拓跋砚脸上难掩失望,刚刚停在嘴边的酒坛顿时抬起,弥漫着清香的曲酒顿时进入喉咙。
“那你来做何事?”
“你就要离开了,趁着这段时间,我等也要商量一二之后的方略,否则等你走后不认账,本侯岂不是亏了?”林青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