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陆轩讲的故事吴阳沉默了，他没法评价，毕竟那时候怎么说都只是一个小屁孩，跟一个孩子他能评价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陆轩看着吴阳。

“em……我觉得这不是你的错。”吴阳沉声道。

“为什么？”陆轩问。

“因为你只是一个小屁孩。”吴阳说，“至于其他的你自己想就是了，那不是你的责任与问题，你爱它们这不容置疑不是吗？”

陆轩沉默着点头：“我知道了，我也早就想明白了，至于这条小狗……我会跟爷爷奶奶说的，没准它能陪两老人家走到最后。”

“就是啊，想开点。”吴阳笑着揉了揉陆轩的头，“吃完自己把碗放回去，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干的。”

“你真把自己当儿媳妇了啊？”

“不是女婿吗？”

“操，行，你乐意你自己就去，我先吃一会。”

看着吴阳回到自己家陆轩又把目光看向下面那映射着破碎枝丫景象的流水，水渠边的几棵李子树叶子已经落光了，只剩下那杂乱无章的枝丫。

他现在都还清晰的记得哪一棵树是甜的哪一棵树是涩的，不过“甜的”那一棵树毫无生气的模样感觉已经死了。

吃完饭陆轩就带着吴阳开始到处转悠，但走来走去除了吹冷风就没有什么的了，曾经能见到的人也已经见不到了。

“估计再等一段时间这里人应该会更多一些。”陆轩说。

“都剩下一些老人家了。”吴阳看得真切，不是老人家也就一些中年人还有一些六七岁的孩子。

“年轻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