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霖拉了个戏谑的尾音：“那你是怎么从江昱手上拿到信息的？江昱这个人，心思深沉，精于算计，会不捞一点好处？”

季燃局促地低头，双腿并拢像个犯错的小孩似的：“这个，反正，反正能拿到线索就行了。我没事。”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江昱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保住小命要紧，你可别陷进去了。”姜霖平静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剑瞄准了季燃的心脏。

季燃的指尖攥紧了膝盖，沉默地点了点头。

姜霖看着季燃落寞的表情，心情好了不少。从季燃进屋后，他就嗅到了季燃身上来自江昱的浓郁气息，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这两人又鬼混了一晚。

姜霖还这么说，当然是为了挑拨离间，谁让江昱几次三番地膈应他。

姜霖不开心，也不可能让江昱这么好过！

谁叫大家都姓jiang呢？

十层餐厅，江昱正陪着白楚楚共进早餐，突然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感冒了吗？”身旁传来了白楚楚关心的声音。

江昱笑得爽朗：“船上的床有点小，睡得不太习惯。”

“9层有大床房，要不我给你换个房间？”白楚楚提议道。她父亲是诺亚号的股东，换个房间就一句话的事！

“暂时不用。”江昱将牛奶递给白楚楚，微笑道：“楚楚，这船上能去的地方，我们都逛过了，要不让船上带我们去地下一层看看？”

白楚楚原先不在意地下一层有什么东西，江昱总是念叨着，弄得她也开始好奇了起来：“那我们下午看完歌剧，我再找人去问问。”

江昱贴心地给白楚楚剥了壳鸡蛋：“楚楚，能当你的男朋友，我真是太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