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带我出去,怕担责,但我觉得你敢,所以我要你来扶我!”
那些奴避开卜翎子的眼神,卜翎子翻白眼,耶律翰轩这几日都不在,他们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但她可不会任由武子颜作威作福,走过去对她勾了勾手:“那你自己起来!”
“嘿!”武子颜用核心爆发力伴随着嘴中发出一声低喝“啊!”感觉伤口疼,又躺平了。
甚至眼睛里面还闪着泪光,这时候外面又有声音响起:“将军!”
进来就看见卜翎子站在那里,武子颜双眼含泪,奴跪在地上,这不得让他自己进行脑补。
“卜翎子!你对她做了什么?”
卜翎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武子颜:“她要起来,我让她自己起来,然后后她自己起来,后来你就进来了。”
“我都说了,她要躺在床上静养,你让她起来干什么?”
“啊?不是,将军,是她自己要起来啊!”
“出去,都出去!”
也没有说要追究谁的责任,就是把在里面的人全都赶出去。
现在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他看起来像是从外面刚回来。
风尘仆仆,那斗篷上的绒毛都还带着风雪。
“喏,给你。”
把斗篷放到一边,生怕把寒气过给她,手中竟然拿着两串冰糖葫芦,里面还裹着草莓!
她咽了咽口水,这个男人是懂得怎么拿捏人的,他就拿在手中说给她,又不靠近,这是存心的!
“怎么不说话?”
“说话!”
“你这几日去哪了?都没看见你,你不在,我感觉这药都好喝了很多。”
听她说这话感觉能把自己呛死;
耶律翰轩去见了她姐姐一趟。
乔装路过某个镇子的时候,看见了这个玩意儿。
觉得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