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苜在街道的一个小摊上随意的买了些装饰,询问道:“现在都这般严了吗?”
那商贩小声的回答道:“不知怎么的,也就前些时日的事,往年对于这些来做生意的商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突然就变成这般模样了,油盐不进,不止是进来,出去的同样不让。”
“也没听说与对面有什么摩擦啊,不知道那些当官的怎么想的。”
“如若不让进,这一趟不得赔的倾家荡产。”
“谁说不是呢。”商贩满脸不在乎,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同行是冤家,晏朝的商队带来的东西大多是虞朝没有见过的特产,同样的东西是晏朝的数倍到数十倍不止,而且不愁卖。
只要晏朝商队在的地方,那其他商贩的生意必然有所下降。
谈不上多恨,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