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股莫名的自豪感。
在刚刚知更鸟讲述完她的猜测后,罗弈也潜下心来感知了一会儿周遭游客的意识波动,发现其身上的情况与所阐述的缘由并无二异。
【虽然这首歌我认为确实有点劲大了,但是听完真的有那么难受吗?】
【唔,我用文字很难描绘那种感觉,要不你观察一下周围路人?】
【?也行,你等等。】
罗弈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悄悄走到两位看上去毫无干劲的仙舟游客旁边,竖起耳朵一听。
其中一人扭头看向自己的同伴,满脸忧心:“唉,想来我已在天舶司干了五百多年,薪资待遇毫无进展,至今未曾娶妻,房贷也没还清……我这一生如履薄冰,你说我能走到对岸吗?”
另一位狐人同伴看似洒脱一笑,语气颓丧:“不过些许风霜罢了。”
说完,双方不约而同地垂首叹气。
罗弈听完后嘴角一抽,虽然感应到这两人受过自己歌曲的影响,但是这种事本来就很让人郁闷,还是再找找看吧。
这么想着,他又走到一处长阶梯下方,正想搜寻目标,就发现一个人在上面…额,踢着混乱的舞步,一边有些癫狂的笑,看着精神状况不太好。
一旁许多人都直呼究竟是何等的绝望,才能跳出如此癫狂的舞步。
罗弈看的津津有味,解开一部分存在感认知,拍了拍旁边一位兄弟的肩:“哥们,你知道上面那位兄弟经历了什么吗?”
那哥们摇摇头:“他女朋友跑了。”
“啊这,冒犯了。”
罗弈嘴上这么说,心里有个猜测,可能是情伤加上自己歌声的催发导致这人破防了。
然后那哥们似有感慨,接着说:“然后他觉得是择偶观有问题,想换一个。”
“额,挺好的。”
“不怎么好,他选了个男朋友。”
“……?”
择偶观有问题,所以开始选男的了?
“然后他男朋友也跑了,结果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这哥们摆摆手,“悲剧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