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凌奇面无表情地说。“我想简单的部分已经结束了，嗯？”

“或许这样想最好。”韩剑同意道，“第三境界是绝大多数修士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即使是天才修士也是如此。”

“但我们都不会就此止步，对吧？”凌琪问道。“你不会，韩芳也不会，顾秀兰也不会，”她若有所思地补充道。“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人会真的止步。”苏凌和李素音可能没有那么有天赋，但她怀疑他们俩也不会就此止步。“第三境界真的是人们止步的地方吗？”

“越往上，修炼的时间就越长，而且人们还有其他的责任和兴趣，”韩剑向田地边缘走去，解释道，“不是每个人都有野心和决心，能坚持几年甚至几十年，只为获得微小的收获。而且，大多数人其实并不需要更高的修炼。”

凌琪努力想象着……安定下来，知道你和顶峰之间仍然有如此巨大的差距，如此多的人和事仍然能轻而易举地践踏你。“好吧，我想竞争少一点是好事，”过了一会儿她说。“不管怎样，我想问问你们都怎么样了。”

“你真好，”他一边说，一边从剑架上拔出一把木制训练剑，示意她跟着他走到田野里。“方和我不会放弃的。即使我们没有达到第三境界，我们仍然以在新年锦标赛上进入内门为目标，”他坚定地继续说道。“……不过我很担心范宇。他……”

“他可能觉得没希望了。”凌奇说道。

“是啊，”韩建简单地说。“余本质上是个好人，但我担心他会崩溃。我试图让他振作起来，但如果他自己不愿意，我只能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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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她当时的预期差不多。韩剑和韩芳都稳稳地处于第二境后期，甚至可能是巅峰，但范宇在她上次见到时还在努力达到中期。秀兰在她上次见到时已经处于精神巅峰，而她的身体修为刚刚达到后期。

“其实还有别的事。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辩论和交谈。”

“可以，什么问题？”韩剑问道，手中的练习刀随意的挥了几下，周围风声阵阵。

而凌琪则摆出防御姿态，呼唤银镜山和湖的气来集中注意力。“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更多关于金色田野的事情。我有一个提议。”